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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面孔。

“夫君……你看姐姐嘛！”小乔撒娇地道：“我不管，我要你喂我。”

夏雷也看了放在石台上的符文血晶，“这就是你不舍，想要拿走它的原因吗？”

岩洞里，岩洞外，一片蝶人高呼万岁的声音。

“嗯，他们都是过去之人，来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世界。”夏雷说。

“死吧！”夏雷从空中飞扑下来，一脚踩在了逝长夜的后背上。

“龙，你不都认出我了吗？”夏雷看着草祭，声音转冷，“竟然你们已经起心杀我了，那我也无需跟你们客气了，告诉我真相，你们就能活着离开这里，如果心存侥幸还想隐瞒，对不起，你们就会像那个傻逼一样——”

智库阿米多说道：“生命胶囊，它将成为过去之人重获新生的药物。主人，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像灵族人吗？你虽然没有创造出全新的生命形态，可你却让不可能活下来的过去之人活下来了，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创造生命的行为。”

夏雷却从这句简单的祝福语里听出了淡淡的失落和忧伤，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一个女人，未婚却愿意给你产奶的女人，如果她的心里没你，那她绝对是在说谎。这么一来，他心中的亏欠感就更强了，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补偿这个给他挤奶的黑羽翼女人。

又一波箭雨从天空降落下来，冲锋的人潮顿时被削掉一大片，空中到处都是人的碎肉和内脏在飞，鲜血雨点一般洒落下来，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夏雷想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道：“你知道什么关于碎片的传说或者是故事吗？”

两天后，悬浮城离开九寨之森往末日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