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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招还好些。

被烧并不是引起我手微微颤抖的原因，而是因为酗酒太多。牡丹离开之后，习惯性的喝醉，慢慢的，发现手开始抖了。喝酒后又恢复正常。

“那个……管总，今天能不能到此为止了。我今天已经转了几桌，顶不住了。”

我开了手机，滴滴答答的全是魔女的信息和来电提醒信息。回了她一条信息：魔女，我出来了，没事了，现在和王华山聊着，等下给你电话。

魔女盯着我半晌，说道：“你喝醉了。”

我没打算回他这个问题，翘起二郎腿拿着打火机在办公桌上转着玩。

“我们遇到你也是我们的幸运。等下回去洗个澡，然后睡觉。明天就好了……”

她摇摇头：“没有什么。就是很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忙，谢礼你又不肯收。不请你吃个饭，我心里难安。”

我长长叹了口气，太可悲了……

我在酒吧门口等了两分钟后，他出来了，一边走一边用右手食指指着我喃喃道：“你你你这家伙不厚道，每次都被你们骗我去结账，实际上已经结过账了。”

我说：“哦。”

梅开二度后，我倒在睡床一侧。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去摸床头的烟盒，没摸到。人在那一刻，脑袋都是空白的，没人能在那个时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