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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这谁知道啊，王华山跟我说，要是人心能看得懂，就不会长在胸膛里了。喂，我说，你不是搞什么窃听项目的，干嘛不直接给王华山的手机搞一通窃听的？”

我伪装出来的坚强就差点煞那间崩溃，心脏突然莫名加速，可我的双腿依旧顽强往前行进：“我没空。”

收音机旧情歌的音效，淡淡的布鲁斯小情调点缀其间，一下子把我们过往的有关爱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迷离的车里香水，把这股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回到妇科诊疗室门口，魔女已经在那儿等我了，脸色好了许多。

她瞪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服务员，人头马天醇XO！”

又响了，又摁了拒绝接听。

牡丹也曾说过，最喜欢听的歌是我给她弹吉他唱这首一生有你……

莫怀仁说道：“郑经理在招安嘛，你还看不出来啊。枣副总现在在公司的地位一落直下，郑经理瞅准时机，得重新把他在销售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拿回来。”

我们三个要离开时，王华山走过来，赢球了，看样子心情十分不错：“你们几个，去哪呢？”

我伸手指了指床头的东西：“套……”

我哭笑不得。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不好意思，钱包就只有三百多块钱，塞给了这位大哥：“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