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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跟我说了另外一个事：“牡丹在里面等你。可能有事，早上就来了，也没吃午饭，一直等你。”

她干脆打电话过来，我接道：“我在忙着。”

“是，林总。”

还真的把我整成副总经理了。

“很多时候，我想象着自己也可以拥有靠海的全落地窗别墅，开一辆酒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车。事实上，这想法笑话极啦。事实上，我没钱！好不容易忍心网购了一只手表，却在去存钱的时候发现，邮政储蓄里上班了小姐带的是Dior。望着路上考驰的人，庆幸自己也曾经坐功马，但那也只是副座。”

我赞道：“不错啊。”

此时，我和李靖蹲在派出所的某个办公室角落。蹲着不能动，不能靠墙，**不能着地。两腿发麻，晕晕欲倒。手机被没收，全身所有的东西，包括钱包钥匙全部收起来。

她瞪了我一眼，去冰箱拿饮料了。

牡丹哭着道：“小洛，我还爱你。我没忘了你，也没想过要忘了你……”

可我纠结的正是，我一直都在说服自己要去求魔女，让魔女帮帮他们。魔女就像看懂我心事一样……

“小洛，我知道你喜欢白洁。你没有自己的房子，人家又怎么会乐意和你？女人都会这样想的，安全感。你跟我说过你和前女友牡丹的故事，尽管那个黑社会大哥是干一些犯法的勾当，人品也不好。但是，人家比你有安全感，这就是牡丹离开你的原因。”子寒说道。

灯光投在她的身后，温暖的金黄。光芒闪耀，像每个男人梦里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