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中国故事】何凯蒂:通过当代艺术架起东西方交流桥梁

来源: 新闻报刊
2024-07-03 10:08:43

  探访作为苏富比艺术学院亚洲区学术主管,何凯蒂始终致力于为西方观众持续探索和解读中国文化的复杂性,积极促进中国艺术家与西方同行之间的跨文化交流。

  早在20世纪80年代,在爱丁堡大学就读的她前往西安交换学习,进一步学习中国文化。多年来,得益于她广泛的旅行和与旅欧中国艺术家群体的密切关系,她与中国当代艺术界的联系自然而然地发展起来。

  采访中,何凯蒂详细阐述了她在当代中国艺术领域的探索之路。回顾过去的项目,她讨论了在快速演变全球化背景中的艺术家迁徙,并分享了她参与这一独特主题的见解。

  人民网: 上世纪80年代,您为了深入学习中文第一次来到中国,在西安访学。请问是什么促使您决定踏上这次文化之旅?

  何凯蒂: 我从小就是一 个喜欢语言的人,在学生时期就学过法语、德语和意大利语。我对中文产生兴趣的主要原因是其文字当中包含的视觉元素。为了能够解读它们,我决定去爱丁堡大学攻读中文

  1986年到1987年间,我作为访问学生在西安度过了足以改变一生的一年。当时的西安高楼大厦并不多见。被黄土地包围的城市风沙很大,有时会显得比较灰暗,但你可以在旧城的回民区里看到清真寺。本地人大多操着浓重的陕西口音,刚开始学中文的我们很难理解他们说的,无法进行轻松的交流。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亲眼看到城市本身,观察人们的日常活动,体验街头文化,品尝街头美食。我们甚至在街上看到了驴子和骆驼。西安相当有异域情调。

  人民网:随着多年来的不断接触,您对中国的印象有什么样的改变?

  何凯蒂: 我目睹了90年代城市重建的变化,每次回去都会有很大的变化,几乎难以置信。特别是北京,它被大规模地重建,变得特别大。2007年至2008年间我们在北京798艺术区附近住了一段时间。我们拜访了刘小东、喻红以及黄锐等艺术家,他们从798的萌芽阶段就在那里。令人惊奇的是,这段时间的这群人几乎奠定了中国当代艺术的基石。

  当中国艺术家来到西方

  人民网: 您与中国当代艺术有着很深的渊源,也一直是这个领域的积极参与者。您是如何接触到中国当代艺术?

  何凯蒂: 1989年从爱丁堡毕业以后,我很幸运地在伦敦国家艺术图书馆找到了工作,负责编目中国艺术书籍。我暂居罗马时,开始结识一些从中国移居到欧洲的艺术家。当时柯律格教授离开维多利亚和艾伯特博物馆,我便跟随他去亚非学院以及苏塞克斯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逐渐意识到,有一批新的艺术家正在从中国移居意大利、法国、德国、英国、美国和澳大利亚。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因为这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涉及到他们在艺术界中的活动、实践方式、与谁互动以及如何被呈现的问题。所有这些问题都融入了我的论文中,使它几乎成为一个非常有当代情境的民族志研究。

  人民网:您在提升中国艺术家在欧洲的可见度方面做出了贡献,尤其关注旅居欧洲的中国艺术家。能否介绍一些您参与的重要议题和合作项目,以及它们如何有助于加深西方观众对中国艺术家的理解?

  何凯蒂: 与艺术家的访谈是我研究的重要方式之一,我论文的其中一个章节就是与黄永砯的对话。他的作品涉及中国传统文化,但又与当代哲学的许多概念结合在一起,显得相当抽象,有相当高的理解门槛。此后,我在伦敦遇到了蔡元。我与他合作策划表演、展览、一起参与群展。我还成为了伦敦西敏大学中国海报收藏馆的策展人。我们主要研究这些海报是如何制作和传播的,以及媒介与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我对当时的艺术家如何在表演中使用自己的身体传达想法非常感兴趣。

  人民网: 您一直扮演着诠释者的角色,将深层的文化内涵翻译、传递给有不同背景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您是否尝试过将中国艺术家与英国当地的艺术家放在一起进行研究?

  何凯蒂: 2009年,我在北京唐人当代艺术中心策划了一场大展,名为 “英式客厅”。客厅或者说休息室的概念来自机场休息室,与全球迁徙和旅行有关。我们邀请了很多艺术家来到北京,请他们现场创作了一幅巨大的壁画,画上了机场和航班代码。这个想法是要把一些在英国的中国艺术家纳入其中。从我最初的研究开始,我所做的研究都是关于全球化、跨国主义以及移民身份的探讨。扩展这项研究并将其付诸实际生活使我对“定位” 有细致入微的理解,这一点非常重要。

  跨国界的当代艺术

  人民网: 对于与艺术家合作,您有怎样的体会?每位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参照物和观点,您是如何快速了解、吸收它们的呢?

  何凯蒂: 在与艺术家合作时,必须保持真诚和鲜活的合作关系。这是一个让你向对方敞开心扉的经历,你不能在艺术家身上强加什么东西。举个例子,我目前在苏富比艺术学院任教,负责亚洲活动。今年9月在伦敦弗里兹艺术博览会期间,我们在首尔开设了一门有关艺术收藏的课程。该课程包括印度艺术、日本艺术、韩国艺术、东南亚艺术等模块。我也要学习其他人的专业领域,这些准备工作使我能够在英国与中国艺术家的合作之中扮演更大的角色。在诠释文化之间的细微差异方面,很多时候我们还做得不够,能进行真正的双向对话与建立单纯的合作关系同样重要。

  人民网: 能否与我们分享一下您最近的关注点?

  何凯蒂: 我最近一直在与水墨画家合作。几年前我在香港与王璜生合作举办了一场展览。拥有学者、博物馆馆长和艺术家三重身份的他知识渊博,常常从诸如《道德经》等古代哲学当中寻找灵感,并且将对于宇宙和精神世界的探讨融入到当代哲学的互动之中。这时一个更加宏大的历史观对于理解这些作品就显得至关重要。在项目方面,我正在努力重振名为“当代中国艺术办公室”的个人公司,这是致力于为博物馆或收藏家提供策展咨询的机构。

  人民网:您认为研究中国艺术最独特的一点是什么?

  亚历山大·扬科维奇,1972年5月6日出生于塞尔维亚。球员时期曾效力于贝尔格莱德红星(塞尔维亚)、ASC悉尼(澳大利亚)、AS瑟堡(法国)等球队。

  王毅说,我们要求美方客观公正看待中国的发展,奉行积极务实的对华政策,和中方一道,推动中美关系重回健康稳定的轨道。这不仅符合两国和两国人民的利益,也是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

  他曾任东莞市大岭山镇党委副书记、镇长,东莞市望牛墩镇党委书记、人大主席,东莞市常平镇党委书记、人大主席等职,2017年任东莞市人民政府党组成员、副市长,后任东莞市人大常委会党组成员。

  《大国起航:中国船舶工业战略大转折纪实》中记录,那时,有的拖轮还没开到被援助国家的码头,就得停下来修理,有的驳船才经过几个月的海水浸泡和海风的侵蚀,便已锈迹斑斑,被弃之不用。

  尽管如此,2022年,中国船舶手持订单量时隔6年再度突破1亿载重吨,船企平均生产保障系数(手持订单量/近三年完工量平均值)约2.7年。也就是说,即便不再新接订单,船企的平均交船期能排到2025年下半年。

  专题片披露,罗应光不仅在工作中、单位里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回到家中也依然要过足“官瘾”。他家经常开家庭会议,竟然也有“秘书长”“副秘书长”,还要发会议纪要。

黄启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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