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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你真的……和夏雷离婚了？”傅明美看着办公桌上的一纸离婚协议书，她的声音很涩。

半个小时后，陈章离开了夏雷的办公室。

鲁胜却没走，他试探地道：“你没什么要跟思瑶说的吗？她在电话里问我你的情况，我跟她说你挺好的。嗯，我还跟她说，你跟申屠天音离婚了。”

“雷子，你在这里干什么？”身后传来了唐语嫣的声音。

隐约的，夏雷已经知道凡一鸣的目的了。

“再坐五年的牢。”夏雷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那个特种兵警卫看到手中的红色通行证，他的面色顿时变了变。

夏雷说道：“我就是这样意思，我想给你和思瑶买一套房子，另外我想给师父一笔钱养老。”

凡凡翘了一下嘴角，“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夏雷静静地看着，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也确定你的研究过程没出差错吗？或者，没有漏掉什么吗？”

申屠天音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