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遇上乡土派,何必非要“争地盘”

来源: 宣讲家
2024-06-13 17:18:36

  作为一部乐队综艺,《乐队的夏天》从第一季到第三季,从未宣称自己是一档摇滚节目。只不过由于摇滚乐受众基数大,在音乐圈的影响力也大,节目组多多少少也会在宣传中突出摇滚元素,而且在之前比赛中表现亮眼的也多是 摇滚乐队。

  从乐团性质上看,来自内蒙古草原的安达组合,既有民族、传统、属于殿堂的一面,也有热血、粗犷、贴近流行的一面。靠着这种结合,他们一出场就用一首摇滚味十足的《江格尔英雄赞》和一首蒙语版《孤勇者》炸翻全场。

  瓦伊纳则更加简单,他们从言谈举止、穿着打扮到作品风格,都明白地宣示着:他们搞的就是最草根的乡土音乐,一点洋气、时髦、摇滚的东西都没掺。他们之所以能在节目中取得前五的名次,靠的一是纯粹与真诚,二则是身在都市、心有乡愁的观众群体在其作品中感受到的情感共鸣。尽管很多拥有投票权的现场乐迷是冲着摇滚来的,但他们并不排斥以另一种方式受到触动。

  就音乐论音乐,安达组合和瓦伊纳没有犯下任何错误。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们优秀的作品与炸裂的现场,征服了太多乐迷,一路过关斩将杀进决赛,才让他们陷入漩涡中央。如果他们像之前两季节目中某些非摇滚乐队一样,只是小小惊艳一下观众,给种子选手做做绿叶,“乖巧”地接受淘汰,非但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可能还会赢得一片惋惜之声。

  现实没有如果。这两个乐队都尽己所能呈现了最好的表演,现场观众又是凭喜好投票,没多少“摇滚大局观”,硬是一路把他们送进了决赛圈。到了这时,揶揄这是“文工团的夏天”“春晚的夏天”也好,拿“审美疲劳”“骗听众眼泪”说事也罢,都感觉像是“输不起”。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摇滚乐输了。在同一档节目里,二手玫瑰、Nova heart名列前二,没有谁表示不服。

  非摇滚乐队该不该和摇滚乐队掺和到一起,在同一个舞台上表演,原本就不是个问题。音乐也好,其他文化产品也好,只要是服务受众,不必分大众小众。硬要把流行音乐撮一堆、殿堂音乐撮一堆、草根音乐撮一堆,撮到最后,每个堆都越撮越小。如此,除了强行制造壁垒,满足某些人对“鄙视链”的需求以外,对行业发展和听众的耳朵都没有好处。

  不过,那些担忧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盘”被其他乐种入侵的摇滚迷,也并非不值得理解。他们想要的,其实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自己所热爱事物的公共空间。与其纠结“乐夏”这点事儿,更值得追问的问题是:“乐夏”之后,会不会有更多符合乐迷需求的节目涌现出来?

  双方之所以为此事吵架,归根结底在于现有的舞台空间不够分。摇滚乐很好,世界音乐很好,乡土民谣也很好,如果大家各有各的舞台,都能拥有足够的渠道和资源,把自己的音乐传递给所有愿意倾听的人,人们也就不必在这儿打嘴仗。

  问题的关键,从来不在于某档热播节目该捧谁、不该捧谁,而在于如何解决音乐表达空间与表达渠道的匮乏,让大环境繁荣起来。这一方面需要掌控内容的媒介平台积极作为,另一方面也需要社会各方共同培植更有文化底蕴、消费力更强的音乐受众氛围。这些事做起来肯定比吵架要难,但只有踏踏实实地做下去,大家各自所爱的乐队才能共享更光明的未来。

  反腐败是久久为功的,庄德水说,从现实角度看,能够追回部分违法所得已是进步。他认为,贪腐官员在被立案调查前逃匿或自杀,后续的调查处理、追赃挽损至关重要。

  最高检提到任润厚等职务犯罪嫌疑人逃匿、死亡案件时,曾表示及时启动没收违法所得程序,决不让腐败分子躲进“避罪天堂”,决不让其在经济上捞到好处。

  吕冰洋告诉记者,如今一般性转移支付可被分解为均衡性转移支付与共同财政事权转移支付。不过与一些国家将转移支付分为有条件转移支付与无条件转移支付不同,一般性转移支付并非无条件转移支付。其中,均衡性转移支付地方拥有自主使用权,而共同财政事权转移支付要求财政资金用于相应财政事权上。

  王贻芳1984年从南京大学原子核物理专业毕业后,被选入丁肇中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的L3实验组。此时,丁肇中的研究地点已从德国转移到瑞士日内瓦近郊,这里坐落着一个周长达27千米的正负电子对撞机(LEP),1989年正式投入使用。运行时,能量分别达1000亿电子伏特的正、负电子相撞,对撞时的温度是太阳表面温度的4000亿倍,也是宇宙诞生最初的1000亿亿分之一秒时的温度。丁肇中团队设计了一个非常巨大的L3探测器,有六层楼高,目的是寻找宇宙中最基本的粒子,研究宇宙的起源。

  1982年,南昌飞机设计研究所找到南航飞机设计专业教授魏志毅和同事钱智声,请他们协助开展强-5定寿工作——强-5诞生于20世纪50年代末期,是中国第一种强击机;所谓“定寿”,就是确定飞机的使用寿命。

  吴光辉的目标,是拿到“商照”(类似于车辆的A驾照,持照者可以驾驶飞机取酬)。驾驶舱的布局、设备的安放、程序的操作,甚至是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及其大小……每个飞行员提出的要求不尽相同,作为总设计师,怎么判断这些要求的合理性?“这个迫使我要去学。”

王玉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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