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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龙冰正坐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没有审问她的人，她正看着镜头的方向，目光稍显呆滞，一脸倦意。

“也对，要是有什么线索的话，那些考古工作者早就现了。”凡凡其实没有怀疑什么，她只是觉得夏雷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夏雷有些无语，这个凡一鸣做事的风格还真是奇怪。

“让我再最后一次叫你一声老公吧，老公。”

凡凡伸手扶了一下镜框，“好吧，对不起。”

夏雷说道：“你这个样子没法走路，我抱你走一段，路况好点的时候再放你下来。”

龙冰用手为夏雷整理了一下衬衣的衣领，淡淡地道：“离婚了，就没个女人为你收拾一下身上吗？你看你，衣领都没整理好。”

“这很困难吗？”凡凡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林毅。

“呵呵，你们聊得太远了。”凡一鸣似乎是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他赶紧出来救场，“夏先生，你忙你的吧。我们来的目的只是参观参观，你不用刻意招呼我们。”

夏雷进了门，他看到了坐在沙上看报纸的申屠义，他招呼了一声，“爸。”

“我的父亲因你而死，我的哥哥也因你而死。不要告诉我我哥还活着，日本警方在那个峡谷里发现了我哥的尸体。你没有对他开枪，而是一脚将他踹下了悬崖，造成一个失足坠落的假象，对吗？”

参观的人群中，龙冰驻足看着那块军用帆布，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她从来没想过会在事业上给夏雷什么帮助，可雷马军工厂的第一只火炮居然有她的功劳，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小有成就感，会忍不住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