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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的嘴巴张开，无法合上了。

不死火舞说道：“这不算什么，比起你和你的夫君给我们不死火鸟一族带来的希望和改变，我为你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其实更要感谢你，是你和你的夫君让我和我的追随者能重回轮回之地。”

“你这么凶干什么？你对火凤也敢这么凶吗？”

火凤的视线移到了被夏雷扔在地上的族谱，但没有捡起来。

所有的不死火鸟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每一只不死火鸟都有不同的想象，可那都不是答案。一刻不曾见到夏雷所创造的新生命，它们就一刻不知道答案。

“臭美。”火凤跟着又补了一句，“是一样，不是第二个。”

夏雷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也要去做一下准备了。”

上万个刽子手齐刷刷地将手中的直刃大刀砍了下去，上万颗头颅从脖子上掉落了下去，顺着山坡滚动，不同颜色的鲜血就像是河一样顺着山坡往下流。

不死火鸟焚焰抬头看着头顶的黑雾，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几个月前才过了真夜，怎么又来真夜了？从来没有间隔如此之短的真夜啊，如果不是，谁会这么无聊？”

岩壁崩裂，焚天砸落在了地上。它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刚刚撑起来却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嘴里也流出了赤色的鲜血。

不死火舞坠落在了地上，满身是血，身上的不死火羽掉落了不少，看上去狼狈至极。

黑妮补了一句，“你还瞪着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