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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宁问道：“牛部长，你觉得他们各自的优势在哪里？”

我无奈说道：“是我在饭店亲耳听到他们说的。没有证据。”

我说：“确实难，你们做烂了的单子，让我去重新收拾一遍。比我自己重新出发要难很多。”

八点多他们采购部的人陆续上班，我让李靖和区域经理去送标书。我坐在一棵树下的石桌边，给了程总发了一条短信：有的人是匆匆过客，有的人相伴一生！希望这个单子能得到程总提携！雪中送炭一生不忘！

我笑着说：“是啊，最近都没有架打。”

眼看时机成熟了，我亮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们跟敏力集团的老总有些交情，我们跟采购部牛部长有交情。但是……牛部长不能擅自决定，而老总又不喜欢亲手过问。我们的对手却已经把这个项目中最重要的副总搞定了，我们不联合是不行的！我想我们应该绑在一起投标，这样做能打乱他们的计划，最好的结果就是能挤掉他们，一起进去，如果不行，起码也能进去一家！”

我指着李靖的桌子：“搞什么东西？”杂乱的放着文件，电话，水杯，和文具。

“殷然……”

“快去洗澡，快点，我做菜呐。”

我说道：“主任，你看，天都要黑了。咱改天再战，好吗？”

“谢谢你啊！”我说道。

我说：“你说，如何过节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