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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在选zé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你完全可以再利用我与古可文达成对你更有利的协议。”说这话，夏雷的心很痛。

“我们过去吧。”夏雷不需要凡凡带路了，他走在了前面。

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

凌浩有所察觉，移目过来，个老人，神‘色’一下子变得恭敬和严肃了起来。

却就在这时，两颗眼泪从凡凡的眼眶之中滚了出来，滴落在了夏雷的脸上。

“我、我……我能帮你拿工具，你口渴的时候我能帮你倒水，我还可以帮你擦汗！”凡凡涨红了脸。她很清楚，夏雷要干的工作她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可除了这个类似换工的办法，她实在想不出让夏雷配合她的工作的办法。

“那个，不是、不是不能谈恋爱吗？”夏雷的头已经一个两个大了。

夏雷向凡凡逼近了一步，他的胸部和凡凡的胸部险些就碰在一起了。凡凡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她身后就是车门，她无路可退了。

夏雷微微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我是认真的，如果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求你，我求你不要继续，我受不了那样的伤害，我的心和我的身体一样敏感，我想我会死。”凡凡的眼眸里充满了哀求，还有渴望。

“都什么时候了，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你是想让我袖手旁观吗？难道你想让我递交一份把你变成小白鼠的研究报告吗？”凡凡生气了，小眼神也凶巴巴的了。

“农行？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我的人求着你们贷款，你们连面都不见……好吧好吧，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有事说事吧……一年贷款利率4.？五年多少？五年……4.？我考虑考虑，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