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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恒呢？”

我说道：“我跑的客户，都是大工厂，有宿舍的那些。你做的那些，都是零售给家庭的，这哪能一样。再说了，今天的赵总，是例外。他们成美化妆品工厂是个非常有钱的工厂，才会舍得下那么大本钱享受你们这些高档家私！换了其他的公司，真有几家公司有你们那么多钱啊。”

我把车停下来，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几千块钱。递给占部长：“不论成功与否，我都要感谢你，如果成功了，这只是零头。”

“来！恭喜你升职，我祝贺你一路凯歌！”宫心伸手过来。

我笑着说道：“黄局长，你看，这个生意是我们两个辛辛苦苦促成的。搞来搞去，你连露面的资格都没有，你既然不露面，我去跟那些个大官谈，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啊！让我点头哈腰的，我不爽！”

南林说：“那没办法啊，你不是也说过一定要想尽所有办法，办法总会比困难多嘛。”

我说道：“我们……来找技术部的张工。”

这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弱肉强食的破社会，可能一个有权势的人一个眼神，就决定了咱一辈子孜孜不倦追求的东东。就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开除个不称职的小员工都会被公司抓来折腾，被劳动部门抓来玩死。但是那些有权势的人杀个人，都能被鉴定为精神病全身而退。

两天后，黄局长给我发短信了：老地方，一起吃个饭。

子寒说：“我只想帮你，让你翻身一回。林霸天要回来了，看到鑫恒这个样子。就算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你又能做得一百个加盟店么？鑫恒的口碑已经差到极点了！”

子寒咬牙气愤道：“这件事情，就是被人家抓住了小辫子。要不是我们的十几家分店开始关门，消费者也不会相信这种报道是真的。一切，都从李靖的错误开始算！”

他们三个唉声叹气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