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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里的房间随便你挑。”夏雷很爽快地答应了。凡凡这个助手他是想躲不掉，而他也有拿下她的计划，所以他巴不得她在这里住下。

“那个苏笑将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初夏雷也劝过申屠天音，可她听不进去。她其实也说过这样的话，侵吞国有资产的事情并不是她一个在干，很多人都这么干，而被查出来的却只有那么几个倒霉蛋。事实上，如果不是古可文，她是不会出事的。她虽然承担了一点风险，可得到的回报却是巨大的。所以，明知道会有风险，她还是会那么干。

夏雷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向凡凡走了过去。

车间的大门自动关上。

“是什么炮？”

夏雷给宋百成开了门。满身油污的他看上去只是一个蓝领工人，而不是什么全世界最聪明的人。

“把凡凡的研究报告和夏雷解开的黎曼猜想拿过来我看看。”

释伯仁的嘴巴张开，下巴都快触地了。

苏笑的视线移到了凡凡的身上。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夏雷心中的惊yà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夏先生，你毫无yí问是一个很强大的人，你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我所认识的所有的人。不过，你终究是一个人啊，你的力量始zhōng有一个限度。我冒昧地问一句，在面对绝大强大的外力的时候，你还能做到谁也不能勉强你这一点吗？”宋百成的眼里有了一丝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