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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孩子啊。对了，这个药酒，是味道比较浓烈一点，涂上去了主要是要揉，这样药酒的药劲才能很快的发挥。你没涂什么药吧？”

我说道：“好好查一查吧，但是，这么大的单子，直接内定的可能性不大。可是从现场情况来看，人家肯定把够哦年工作做到我们前头了。我们好像是最后一个搭上末班车的……闫宁，把你收集到的名片给我看看。”

起来奔过去了敏力集团，在我的强力周旋下，没几天，他们就正式通知我们中标。在他们的敏力大厦搞一个签约仪式。我想了想，觉得这种场合还是应该让严成出面为好，严成也非常高兴，答应了出息签约仪式，还特意叮嘱带上张薇与何可，照几张照片，在集团的网站上好好宣传一把。

我说道：“闫宁有一个客户，单子进展的工作在设计院那里开住了。是某某城市的某个设计院设计的，你去找他们，找这个设计院这个项目的工程师，问问他什么叫做技术不支持？什么居心啊！开玩笑……你尽量过去周旋，让那个设计师在今明两天内，帮我们大通写个推荐函，说我们的技术满足其设计要求，想客户推荐我们参与产品招标。”

就这样我开车回家去了，我没有跟魔女提及何可被开除的事情，她估计也不知道。我如果和她说，她又去找她姑父，和林霸天闹，又成了我的错了……

我知道曹海很希望完成这个单子，除了提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做出一个成绩，因为……不出成绩的业务员，很容易有被炒的可能。这些不能都是我说了算，总公司会查，逐一排查，最没有效率的销售员，根本不能滥竽充数，总公司一旦压力下来，我纵是能力滔天，也只限于我们分公司，领导一说开除，我挡也挡不住啊。

臻总转身过来说道：“所以，我希望能找到有实力的人才，帮我做几年，让我的生意上去，帮我在家族里，扬眉吐气！”

曹海就这么走了，这个一个多月钱还只是个吐到掉渣的后现代社会青年，现在翻身为富贵一族，不再和我们在这个三分地的办公室拼天下了，他已经拼出来了一片天，而我们，还没有……

我说：“这就怪了，怎么回事啊？那银色矿业的人有没有自己带女人过去啊？”

魔女白了我一眼，点开电话本，飞快的翻着，问道：“莎织的电话号码呢？”

万州切了一声说道：“经理，人家是走了狗屎运，百年难得一见，比买福利彩票中头奖还难。”

我和李靖表示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