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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明白了牛部长对联合投标不认同，我想拐弯抹角的问清楚确切的原因。果然，牛部长说道：“我们去年搞了一个项目，用了不同厂家的产品，结果害惨了我们，无论是产品质量问题，还有售后服务问题，都让我们穷折腾死。所以，我们这次的目标非常明确，不能联合投标，或者拆包分包，前车之鉴啊！”

我说道：“我靠你查我啊！？你监视我么？”

我说：“两个人在恋爱中，说出去探访双方父母，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说出来也许你会生气，心有芥蒂。当年我妈妈劝我父亲跟邻居争斗，被我父亲误打断腿，没有医药费，躺在医院奄奄一息。若没有莎织……当然，那点钱对现在的我和对以往的你不算什么，可救了我妈妈！那时候我也没有钱，穷得很。她对我有很多恩情，我对她……我欠她的太多。”

女孩子，一般对能不能当官没太大兴趣，许美美跳槽来了我们公司，和普通的销售员员工工资一样。事后，我才知道，许美美在永恩公司上班，除了被一些诡计的规章制度克扣佣金，她的销售经理还老是***她，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跳槽。

当晚，我在豪华的龙门酒楼摆下酒席，宴请了黄副市长。

何可说：“我一早去公司就得到这样的消息了，我觉得很委屈，就过来找了你。”

“就是对骂吧？”黄副市长笑道。

我说道：“这很复杂。各种情况都有，不过，一般需要你们两个最主要的领导在评标现场，说两句你想让中标的企业的豪华，一般就会给评为专家有点影响的。”

我有点紧张，从来没搞过那么大的单子，我会议室等待的时间，这个公司的采购部门已经在一家一家的约供应商去谈判价格了。第一次报价是公开的，但是第二次报价是个例的，是单独报价，不公开的，谁也不知道他的竞争对手会报多少。

从董工那里出来，闫宁耷拉着头：“经理，怎么办？”

坐在这帮人中，看着熙熙攘攘的场面，突然有了一种孤寂的感觉。这种感觉何其强烈，仿佛置身于寒风凛冽的旷野而不是灯红酒绿的大厅。他们都是成功人士，我却还在为了一个百万块钱的单子赚不到十万块钱拼死活。

闫宁问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