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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天音摇了一下头，“不，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能用我要挟你一次，就能用我要挟你第二次。除非，你杀了她。”

夏雷苦笑了一下，“她一直非常优秀，也是我见过的最会做生意的女人。这一点，她比我要强很多。”

两人的对话一直处在夏雷的眼角余光的监视之下，他也用唇语解读术解读了两人的对话。

“嗯，凡凡，小凡，呵呵，你的名字好特别，我就叫你……凡凡吧。”夏雷做出了选择，他觉得这个称呼比较顺口。叫小凡的话，他比凡凡其实大不了多少年龄，有些不合适。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凡凡的脸上也露出了好容，“雷子哥，设备已经来了，我可以进行我的工作了。现在麻烦你把衣服脱了吧。”

凡一鸣轻轻叹了一口气，“哎，都怪我和她的父母把他惯坏了，这孩子，不会说话，为人处事的能力也弱。”

“夏先生，慢用。”凡一鸣跟夏雷打了一个招呼。

夏雷沉默了一下，“你打算怎么研究？”

“没问题。”苏笑说。

“雷子哥，你去什么地方了？”凡凡的声音。

夏雷很了解她，他知道龙冰是在等他的决定。如果他决定去唐语嫣家，她不会强求他去她的家里的，事后她甚至不会有一句怨言。可是，她越是这样通情达理，他就越是为难。唐语嫣与他是朋友关系，而龙冰与他是情人的关系，他谁都不想得罪。可无论他怎么选择，他都会犯错。

“能听到你的声音，这感觉真好。”古可文说，“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你，你的声音，你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