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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理解了问题的本质。”

“儿啊，要不咱到一楼……那里便宜一点。”

“你不能找到天哥啊？”魔女母亲又问道。

“她……她正在忙着。”

“政府采购！天大的单。”

白洁似乎并不太喜欢提起这件揪心的事情：“就是股票被套……”

魔女说：“去看看他们销售公司，拿着我们的货去哪里了，拿到哪里去卖了。我想，如果他们做得好，我们就不用拉加盟那么辛苦了。”

散会后，李靖和何可留了下来。李靖点烟笑道：“回去做那边的老大！多好。”

我回到何静旁边，何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真没见抠门抠到这样程度的人，连一支烟也要剥削人。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倒了八辈子大霉。”开着公家的车子，用着公家的油，跑来新城就为了剥削朋友两包好茶叶。我摇摇头在心里感叹，脸皮真比城墙厚，无耻得登峰造极，变态得炉火纯青。

回到了湖平市，停在某个十字路口。我说要送她回去，往哪边走。何可面露尴尬之色：“我家在郊区，我自己打的回去。”

“是吗？那以后的工作，我让林总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