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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凡凡的声音，带着点无力的感觉。

这张照片上有着夏雷的智商测试的数据，但不是298，而是998。

凡凡说道：“是啊，爷爷，根据我们的了解，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雷子哥能接触那些古合金。除了雷子哥，那些接触过古合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你的身体一向很差，抵抗力更不行，你难道还想重蹈那些科研工作者的覆辙吗？”

夏雷却摇了摇头，“行了，我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我明天还会去贷款，要是贷不了，我就从国外贷。如果你们给雷马军工厂制造别的麻烦，那好，我毁了我的机床，大不了我不造武器了。那些先进的技术，谁都别想得到。不过我劝你们最好别这样干，因为我怎么都可以，但雷马军工厂莫名其妙倒闭了，有人问责下来，那责任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一两个人背下黑锅就能扛过去的。好了，你们继续聊，我就失陪了。“就子啊一屋子人的注视下，夏雷转身就走，谁的面子都不给！

凡一鸣愣了半响才说道：“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苏笑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眼神也变了，“你居然知道这些？”

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夏雷的心里却还是一片困惑，“就算101局颁发的特许通行证也没这么牛逼，仅手写几个字就能获得高级的通行许可。难道这些特种兵警卫已经接到了他们上级的通知，对持有这种通行证的人放行？这样的话，凡凡和樊一鸣几乎不用得到他的许可就可以进入他的实验室了。还有，这种红色的特许通行证是不是神秘的局给凡凡的呢？”

当初，按照ZN局制定的计划，以宋百成为掩护，凡凡成功潜伏在了夏雷的身边，并获得了夏雷的信任。这个计划执行得相当漂亮，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照这个计划执行下去，夏雷身上的秘密都将被挖掘出来。可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ZN局的老局长要退休了，他和凡凡为了争夺政治资本上位而搀和进雷马军工厂神州工业集团和汉武兵器公司合并的事件之中，造成了眼前的结果。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夏雷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很温柔的样子。

“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凡一鸣压低了声音，“宋先生，是不是我们把他逼得太紧了？”

申屠天音咬着嘴唇，低着头，不敢看夏雷的眼睛。

凡一鸣的工作室是很大，可空间被各种各样的材料和实验设备给占满了，与他的办公室的情况一样，看上去很杂乱，也很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