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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静了半晌，魔女悠悠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对方道歉，我要争取把这个项目拿过来。”

“《画皮》，刚上映的，应该不错。”竖着我手指的方向，魔女开始认真的端详起墙角上的电影海报。

本来我对他的印象就不好，再一听他上句话出口，我刚才的火气又涌了出来。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以飞快的速度向他的手上砸去。

马副总比老板还大两岁，是很久之前就跟了臻能河的。

“我知道！有你喜欢我，是一种福气，我不奢求更多，何况你能陪我度过这样一个夜晚就已经足以让我慰藉一生了。真的。你不需要这样说。”我没有骗她，也不舍得骗她。“何可，谢谢你，谢谢你能这样对我。”

客厅和阳台离得有些远，而且风向也是逆着的，我没有帖电话响。我没理她，我看着黑暗的天空，我要去看看魔女，不然我会死的……

“怎么又喝成这样？”林夕大概是闻到了我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皱了皱眉说道。

我实在无法给这段经历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林夕转过来看着我好像还有话要说。

没有再对她说对不起，最主要的原因我想也就是在这里吧，尽管这是一种狼心狗肺式的心理，但却是自己必须承认的，也是必须要面对的。

“你是想说我正好找到台阶了吧？”懂了，所以轻笑了下。

“对不起！”我抱住她，紧紧地，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