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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了部计程车，把白洁推出外面：“司机开车！”

“声音。我过去找你一下，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

“我不是打手！”我急忙辩解。

“没怎么样。”

我说：“应该没事的吧，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呢？”

子寒开着陆地巡洋舰，我抽着烟看着街景。

在上岛饭店里，那个客人已经等候多时。原本这种小单子，让那帮家伙去做就成了，不过，他们今天都抽不出时间来。我也就跑跑龙套。

“说来说去，最后的主谋还是王华山。我建议你不要老是通过黑道的方式解决问题，以后这些麻烦缠上你，可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

我说：“你说怎么了呢？”

“叔叔说，从枣瑟口里撬出王华山跟他一起犯罪的事实是不太可能了。枣瑟打死都不开口，也不承认，怎么样都不承认！不敢对他用刑，王华山有人在里面盯着，一用刑，马上闹出大事。枣瑟死不开口，也可以定了他的罪，我们有的是证据。不过……他是不可能供出王华山，只有王华山能救得了他了。他也可以威胁王华山，如果王华山不救他他就全盘供出来。他最怕的就是死刑这一条……王华山也怕，王华山不顾一切的反扑。把刑达弄得停职接受检查了，就是为了让他贿赂了的人亲自接手枣瑟……”

几分钟后，她真打过来了，说道：“你是不是在开车啊？”

“他还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