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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你说话！”凡凡赌气地闭上了嘴巴，她的手也离开了夏雷的臀部，开始触摸他的双腿。

夏雷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但该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含糊，“你不会有新的实验室了，至少在我这里是不会有了。”

“这人是谁？”夏雷的心中暗暗地道：“这个人跟着凡一鸣来我这里干什么？”

夏雷说道：“等人齐了再签吧。”

夏雷硬着头皮道：“于公于私，我都支持她，我的意见……帮她吧。”

凡凡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她的短裙。她看上去好了一些，脸上、脖子上已经没有那种明显的红痕了。

夏雷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是这样的，根据凡凡那份报告上的关于夏雷的智商的数据，我让一个数学家给我找一道难题。那个数学家给我找了这道黎曼猜想。将近两个世纪了，没人能解开，可是他……他只用了十分钟。”宋百成的声音就像是在梦游。

房间里，申屠天音正呆呆地坐在床头上，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她似乎没有察觉到夏雷开门进来，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好叻。”唐语嫣跟着就凑了过来，擒住了夏雷的一只手臂。

现在，夏雷的一个吻引爆了她的情感。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了。

夏雷想了一下，“我来，明天我们101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