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撒中医文化的种子(侨界关注)

来源: 潇湘名医
2024-07-08 11:19:47

二〇二二年,英国兰中医学院毕业典礼。左一为汤淑兰。

  受访者供图

  汤淑兰,英国兰中医学院院长,英国针灸协会高级执业医师,中国—英国中医药中心英方主任,世界中医药学会治未病专业委员会副会长。她于1993年在英国创立兰中医学院,多年来不仅致力于中医的临床治疗,更是将中医教育作为自己的使命,播撒了一粒粒中医文化的种子。

  中医情缘

  汤淑兰对中医的热爱,在童年时代便已悄然萌发。在夏日,父亲常在茶中加入佩兰叶以化湿消暑;在秋日的夜晚,外婆会把菊花等摆在桌上,让她欣赏;在江苏溧阳生活时,汤淑兰养兔子,所以她经常割草,也因此留意到花草的生长与季节的变化。她说:“植物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非常深刻和美好的印象,所以后来我喜欢上了学习中医。”

  1979年,年仅16岁的汤淑兰考入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系,“觉得自己踏进了梦想的大门”。在这里,她不仅系统地学习了中医的基础理论,更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对中医的理解和认识。

  她的身体素质先天不算太好。汤淑兰回忆:“在大学的第一年,我800米跑步跑不动,是最后一名。宿舍在5楼,打水的时候体力也跟不上。” 但是学习中医后,她遵循着中医的养生之道,坚持每天早晚跑步。在五台山体育馆的跑道上,她的身影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结果到第三年,她的800米跑成绩突飞猛进,毕业时更是轻而易举地夺得第一。不仅如此,锻炼出来的良好身体素质,让她更有精力投入学业,“因为有中医指导怎么去调整状态,所以学习比较轻松”。

  毕业后她考入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方剂专业,师从现代方剂学大师王绵之。汤淑兰跟随名师认真学习,当时要背诵《汤头歌诀》,她就将书放在口袋里,坐车的时候背,吃饭的时候也背。“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回家,天气很热,就到附近的池塘去洗脸,洗脸的时候拿着书看,然后书就掉进了池塘里。”这本书后来被捞起,汤淑兰保存至今。

  冬天雪花飞舞,她独自坐在教室里,执着地捧着中医书本;春天鲜花盛开,她仍在图书馆静静地阅读……汤淑兰始终保持平静和认真的态度,投身于中医的学习。

  来到海外

  汤淑兰初到英国时,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然而,当她真正开始工作,新环境带来的迷茫感便迎面袭来。

  最初她在一个综合诊所工作,诊所里采用十几种不同的疗法,比如正骨、芳香按摩、西草药等。患者以外国人为主,中医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许多人对中医持怀疑态度,并不愿意接受这种疗法。汤淑兰最初看诊的房间简陋至极,连基本的桌椅都未配备。

  但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了解、信任中医,接受中医疗法的患者数超过了所有其他疗法,汤淑兰上班时也拥有了多个诊室。“只要能看好病,他们就愿意来找你”,汤淑兰就觉得“中医在当地有用武之地”。

  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找她看病、跟她学习,在1993年,汤淑兰在英国曼彻斯特创办英国兰中医学院。学院建立之初,规模小,学生少,经济利益有限,但是汤淑兰愿意教授下去。那个时候的学生年纪较大,许多是第二职业从医,想要通过学习实现彻底改行。还有一部分女学生,年轻时把时间精力投入在家庭,但在孩子长大后,想要追求个人发展。另外有些学生是因为中医治好了病,于是渴望学中医。

  汤淑兰说:“我有的时候累,也不想上课,但是看到这些学生就没办法放弃。他们年龄都比我大,而且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求学。我想我再累可能也没他们累,所以就一直坚持下来。”

  汤淑兰的学生很多都是针灸师,会用针灸治疗,但不懂中药方剂。她曾遇上两名女学生,中药学得特别好,但不会辨证。“我想她们已经每天都在做针灸看病,那就不用从中药一味味的药开始学,直接给她们讲常用的中成药,所以我就专门编了一本中成药的书。”她自编教材《中成药手册》,用作中成药推广和基础的教学。

  文化推广

  上世纪90年代初,汤淑兰曾应邀到伦敦的一个中医学院创立中药系并讲授中药学。当时她被要求讲授每味药的拉丁文、英文等,但汤淑兰认为,学中医就是为了记住药物的药性功效,较长的拉丁文不利于记忆,建议“我们学中药就用拼音”。她回忆:“当时我用录音磁带,把每一味中药的读音录下来给他们去听。”

  “还有中药方剂也是,他们很喜欢用英文名。”汤淑兰介绍了好几种中药方剂的英文翻译,其中有些的确比较容易记忆。但是,“一定要知道它们本来的中文名”。在她看来,中文的名字才更地道,有着其背后的深层意义。

  为了推广中医药文化,汤淑兰和英国兰中医学院还做了很多尝试。在曼彻斯特博物馆的中国馆内,设置了一个“中医健康,治愈关爱”的展区,其中展示的就是英国兰中医学院赠送给博物馆的针灸铜人,吸引了众多家长和孩子前去参观学习。

  汤淑兰还动员海 外的中医,创作了一系列与中医药有关的诗歌和散文。这些作品不仅让读者在文学的熏陶中感受到中医智慧,更能在无形中学习中医知识。汤淑兰本人也写了一首弘扬中医药事业的歌《永相随》,并进行编舞。在2024年5月曼彻斯特第一届艺术节和在温哥华首届海外国医名家论坛上,汤淑兰以优美的舞姿,于歌舞中演绎中医理论,展现了对中国医学的热爱,赢得观众喜爱和赞誉。

  转眼间,英国兰中医学院已经走过了30余年的历程。汤淑兰感慨,她的付出没有白费,许多学生学有所成,开设了自己的诊所和学校,继续传承和推广中医药文化。“这是一个不断传播的过程,我觉得中医就像一棵银杏树,不断地生根、发芽、开花,然后枝繁叶茂。”

  展望未来,汤淑兰表示学院还任重道远,他们会进一步加强与各方的合作,推广中医海外高等学历教育。同时,回顾从医以来几十年如一日的工作,她想要为此写一本书。“我觉得每个患者都是一个故事,所以我想记载下来,展示中国和英国的文化、风土人情,并传递中医的养生方法和理念。”(杨 宁 李汶璟)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近年,以武汉、长沙、南昌三大城市为中心城市的长江中游城市群(又称“中三角”)加快协同发展步伐,优化轨道交通体系布局、推进居民身份互认、优质医疗资源共享等举措稳步推进。

  从世界范围来看,多数国家对基础研究的资助体系都采用“竞争性项目制+稳定的机构式资助”的双轨模式,但不同国家各有侧重。荷兰、德国、法国等欧洲国家以机构式资助为主,美国和中国的体制比较像,以竞争性项目为主,不过大部分科研人员能获得一份“有市场竞争力”的薪酬并由政府兜底,与项目关系不大。多位专家还注意到,近年来,各国都存在逐渐强调竞争性资助,弱化稳定资助的趋势。

  另一优先领域是增加远程精准打击能力。其中还包含了多项调整建议,如为海军配备更多远程打击武器的小型舰艇、为F-35A和F/A-18F战机配备远程反舰导弹,并与美国合作开发“幽灵蝙蝠”无人机组等,使其能够“从澳大利亚进行海上、陆地和空中的机动行动,增强远程火力”。

  而回看二战以来历史,立陶宛明明曾经加入苏联。其成为苏联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后,苏联领土包括立陶宛一事,获得了联合国和国际社会的普遍认可。

  4月26日,孙卓被拐案的代理律师孙文学对外宣称,“‘梅姨’抓到了,半个月内公开详细情况,一个个被拐儿童的噩梦开始的地方”。

  基础研究当下的根本困境,实质上指向经费分配结构问题。专家指出,基础研究的典型特点是基础性、长期性和难以预测性。对需要“十年磨一剑”的基础研究而言,这种以竞争性项目为中心的支持模式会造成科研人员浮躁之风盛行,功利主义导向,在选题上更看重能否在短期内出成果,使得基础研究有限的经费并没有流向真正重要的原创性研究上,经费投入产出效益不高。“这样的模式并不十分适合基础科学研究,科研人员要耐得住寂寞,沉下心来持之以恒地探索。”庄辞说。

黄俊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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