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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样做，是考验我？”

魔女点头道：“阿姨是啊。”

“什么懂不懂！你现在什么意思？我们是林总的人！你现在是做什么？你帮王华山啊！”

“你转告一下林夕，说王华山找了枣瑟，想把她抹去……”

我轻轻搂住她，给她一个最温柔的笑容：“别紧张，我等你。”

所有的推测都被证实了，亲！不就是亲爱的吗？她真的是王华山的女人！一种悲愤的情愫涌上心头，太可悲可恶可惜可叹了！就是不可爱！

她笑了一下，脸变得愈来愈远，我伸手出去，却够不着。

“那么有情调啊？”

“烟。”

我说道：“笑什么啊？”

“你真的，喜欢我？”何可怯生生问着。

“不要！你偷藏了哪个女人！为什么不给我看！”她在电话那头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