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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打量了一下，柳眉微微地皱了一下，“这么简单，能研究古合金吗？”

“没有领导下达什么指示，这是我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要，我就拿回去了。”凡一鸣还是有些生qì。

“思瑶回来了。”鲁胜说。

夏雷直直地看着凡凡，可他开始看不出她是认真的还是装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样的目的，比如继续研究他，比如想怀上他的“超级小雷雷”什么的。眼前的她看上去斯文秀丽，就像是大学教师，可实际上却是深藏不露，深不可测的厉害人物。

夏雷笑了一下，“我就是随便问问，做了一个假设，真有那个时候，告诉我，你站哪一边？”

ae研究中心或许也有这样的实力，但当初梁思瑶从他身上采集到的样本很快就会死去，送到ae研究中心之后那里的生物工程师只能研究死掉的蝌蚪，所以在这方面凡凡其实是占据了很大优势的。

走出别墅，夏雷却并没有去新车间，他掏出手机，站在别墅下面假装打电话。左眼的视线却锁定了凡凡的实验室，然后唤醒了透视能力。

“我哪有说啊。”夏雷声音小小，“我指的是秘金项目，嗯，还有我从莱茵金属公司带回来的火炮技术和防御系统的技术……”

夏雷收回了视线。现在，他也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凌浩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办公室的主任。当初，凌浩用这个身份接触他的时候，凌浩的目的也就是他，还有他相关的X秘金项目。

柳正男起身，“那我先走了。”

从这个角度去想象，如果他拿着狙击步枪狙杀三千米外的目标，凡凡也在场的话，那么她肯定会猜测他的视力远常人！

几个老头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