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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电话机里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了申屠天音的声音，“把电话给她吧，我和她说。”

“现在就要去吗？”凡凡看着夏雷。

“给我手机干什么？”夏雷有些好奇地道。

“余先生真会说笑。”夏雷笑着说道:“我也赠余先生四个字吧。”

“的是，z局，智脑的代号。”夏长河说道：“z局的神秘一点也不低于美国的骷髅会。你听过骷髅会的传说吗？”

夏雷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去吧，请给我带一包纸巾，谢谢。”凡凡说。她毕竟只是一个科研工作者，虽然是高智商的女人，可毕竟不是龙冰和唐语嫣那样的职业特工，不会因为夏雷有些奇怪的举动而怀疑他什么。

同一时间，大门口，荷枪实弹的战士忽然对推着机车慢吞吞地走路的夏雷呵斥道：“你是干什么的？”

不过夏雷毕竟不是凡凡，他也没有凡凡那种特殊的体质，他并不害怕这样的接触。

如果不是跟踪了宋百成，这个时候听到凌浩说这样的话，夏雷一定会觉得很暖心，很感动。可是，他看到了凌浩和宋百成在一起，也知道了凌浩的另一个身份就是z先生。现在，再听到凌浩说这样的话，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甚至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