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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摇头：“不是……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王华山在饭店包厢等着我两吃饭。

老徐又说：“你们亿万的破店面在哪里？”

魔女笑道：“只要不是犯法的事情，我当然都答应啊。最好带他出去养几个小老婆，养几个情人，要不他就想着跳楼跳车跳水什么的，烦人。”

魔女说道：“最好你能截到他一些有用的情报，例如商业上的，或者是他的家事。对我们有用的就成，王华山不是个什么君子，睚眦必报方能解恨。我们也不必跟他谈容人之量，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记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手段只是一个过程，没有残忍不残忍。”

思念却转到了魔女昨晚说的那些话，别墅洋房，花园喷泉。一家人其乐融融。我能有这样的生活？

我说道：“好像那时看到的，有三横了吧？还不够三横呢，王吧。王华山的名字。”

再见，我的苦恋。

他伸手过来，我急忙把我的整条烟放在我右侧不给他摸到。不是我给不起这条烟，是我觉得这人太可恶了。

“去公司。”魔女说道。

隔了几天后，我和魔女安排好了这边的工作，启程去魔女的母亲那儿了。

王华山亲热地拍着我的肩说：“殷然，我的眼力真不错，静儿现在已经非你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