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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是说他杀自己老婆……都没有证据。”

在没有确定对方是谁之前，胡乱说出自己当前的窘困处境，是非常白痴的一种行为。

芝兰笑着问：“那你会打死多少次了？”

子寒轻声问我道：“你到底干嘛？”

“她出国了一段时间，上个月回来了。上个月来看过我。”

林妈妈对我说道：“我没有疯，我只是不愿意醒来。我没有疯，真的没有疯……这些小女孩，我很喜欢。燕子，灵子，仪芬，美真。我没疯，是吗？”

我说：“干嘛呢？”

“新房？搞装修？王华山要做什么？是不是想让你和何可去住啊。”

“那我为什么要听你，去仓库，去店面，去公司？”

“子寒，你记一下。我下次召各个专卖店店长店助们开会的时候要跟他们说这些。你的观众，或目标市场，是购买你的产品或服务的潜在顾客的全体。我更多的是用‘观众(audience)’这个词，因为它能够提示我们：生活就像是一个剧场，作为一个市场营销者，你要像一个演员那样设法令观众感到满意和喜欢。你需要让你的观众相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及正在为他们提供什么。你也会听到被称作顾客、客户、预期消费者或细分市场的这类群体在说些什么，他们就是你想让他们了解你的那些人。对市场来说，产品是一把打开的雨伞，覆盖的不仅是有形的产品，而且包括服务，人们在市场上寻求什么“你卖的不是一个钻头，而是一个洞。”这是一句流行的关于市场营销的老生常谈……”

“不……不是。”

我说：“这个事情，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