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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贷款的问题吗？”夏雷笑了笑，“你还真是热心，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钱的问题我能自己解决。”

其实，在苏笑给他份原始报告之后他就怀疑她了，之后在实验室凡被袭击晕倒，他用微视的能力收集了实验室里的所有的痕迹，从而确定了她的身份。苏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背锅侠。苏笑在ZN局里的身份最多与宋百成平等，唯一的区别就是宋百成是凌浩的人，而她是凡凡的人。

早八点，释伯仁的老旧的红旗轿车驶进了停车场。他下了车，正准备往大楼走的时候，他的视线忽然停顿在旁边的一辆雪佛兰Suburban越野厢车上。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是夏雷的车。在101局，也只有夏雷有这样一辆雪佛兰Suburban越野厢车。

门外，宋百成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对凡凡的表现显然很满意。

“会。”夏雷挂断了电话。

夏雪笑道：“哥，你该不是要正男买房买车才能娶我吧？”

夏雷的心中却隐隐生出了一丝愧疚。他接近她，他征服她，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而不是爱。凡凡这样善良纯真，甚至是脆弱的女孩子，他却要狠心欺骗她，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而更让他难受的是这个骗局还要继续下去。

如果她爬起来，夏雷就是终止他的行动，可是她没有。

“就这样摆着？”伍效国很惊讶的样子。

“你能这样想真好，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凡凡放眼神已经迷离了，她的眼眸里除了渴望还是渴望，她的身体除了空虚还是空虚。

夏雷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夏雷忽然愣了一下，这一瞬间他忽然醒悟了过来，也明白了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