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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回到新车间没多久，凡凡就来了。

“是，z先生。”

凡凡翘了一下嘴角，“雷子哥不喜欢我把他当成小白鼠，而我却不知道是谁要我们这么做，我也没法给他解释。这对他不公平，他是我们国家的英雄，不是实验小白鼠。”

“你……”夏雷不知所措了，“你怎么了？”

凌浩顿时愣在了当场。他一直隐藏着这个身份，他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是现在夏雷一口就道出他的真正的身份！

夏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申屠天音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你是一个天才，但只是精通机械的天才，你或许也是一个出色的战士，可你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你在海珠的基地是一个叫管灵珊的女孩子在掌管，蜀地的基地是一个叫周小红的掌管，前者还好点，至少是一个大学生，可后者不过是一个初中毕业生，她懂什么？还有你在京都的基地是一个秦香的人再掌管，他以前是一个理发的。你说，就你任命的这三个管理者，我做什么不行？”

“凡小姐，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的研究报告准确无误吗？”

唐语嫣白了夏雷一眼，转身出了门。

古可文笑了一声，“同意或者不同意，随便你选zé，反正我不会损失什么。”

古可文打开了《蚯蚓计划》，很快她的嘴角就浮出了一丝冷笑……

“再坐五年的牢。”夏雷硬着头皮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