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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没有再拿同样的问题去问乔凡娜。他想从格雷家姐妹的身上挖到医院骑士团的机密，可格雷家姐妹的级别实在太低，知道的不多。接下来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收获很小。

夏雷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准备将她翻过来，可以抓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臂骨是断的。他跟着又摸了一下膝盖和腿，然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的臂骨，她的膝盖和腿的骨头都是断裂的。

然而银色的金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的感觉就像是透视了一块普通的金属，比如银或者铝什么的，分子的密度并不是很大，就连钛合金都比不了。

“请进屋吧，我无法描述，不过我的电脑可以。”亚瑟说。

申屠天音的手无声地从夏雷的腰上垂落了下来，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搞定了。”他说。

卫星电话里的声音对夏雷来不算陌生，那是夜摩莎的声音。

夏长河说道:“你一个人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吗？你要经营你的公司，还要面对CIA、FA组织的威胁，现在就连日本人也参合进来了，你还要自己查内奸，你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吗？”

“交你个头啊，你是不是觉得闲得慌？我给你安排几件工作怎么样？”夏雷威胁道。

“喂？你要再敢……”

夏雷看着宋百成的女人，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的嘴角也浮出了一丝冷笑。之前他还同情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还是太善良了。一个细节也重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那就是这个女人对他和梁思瑶撒泼，但凌浩只是抬了一下手，她就安静下来了。就这一个细节，他就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和凌浩很熟，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

冰天雪地，又是深夜，一个跳伞的金发少女？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很诡异的，可让夏雷目瞪口呆的是这个跳伞的金发少女手里拿着一只木杖，头上带着一只尖顶的女巫帽，身上穿的也是女巫风格的黑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