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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总算不吭声了。从四个房间，到客厅，到厨具。还有电器……点齐了家具，在妈妈心疼的眼神下刷了卡。

“李靖，她们呢？”魔女从里边走出来问道。

坐在饭店里，开始我是有点得意洋洋的。后来看到头发有点白的父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是……真有送你的。看！龙井！适合你这样的大老板修身养心！这是什么？这是招财佛，辟邪招财！放这里……在华东某个著名山上的寺院求的哦！”

我点头：“好！”

“殷然同志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话！好不好？”魔女严肃了起来。

“以前我放过他一马，这人认识黑道的人挺多，你拜托他帮你查一查这事是不是枣瑟做的。程勇这人挺讲义气，他手下的人很多。对他死心塌地的也不少，或许他有人在枣瑟那边也不一定。枣瑟这个人跟程勇不一样，这次扫黑，他轻易就能躲过一劫。出了事，全都能找到替死鬼。”

白洁急着打断我的话道：“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那，你以前偷偷摸摸接的电话，也是这个人的？”我问道。

何静突然抱着我说道：“好好爱我一个晚上。”

“好吧，我们以后，都要两个人去面对。你不能再把我推到别人那里去了……”

我轻轻唱到：“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长夜空虚枕冷夜半泣,遥路远碧海似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