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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宋先生，你干扰到我的工作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你离开这里吧。”

“你你。”凡凡捂着脸蛋，羞恼到了极点，可是她却又说不出责备夏雷的话来。是她自己凑过去的，她又怎么能怪夏雷呢？

“黑锅？什么黑锅？我怎么没看见？”凡一鸣这样的老科学家过的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生活，他显然不清楚“背黑锅”是什么意思。

男人和女人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心理。

这道题是当今世界上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黎曼猜想！

不过，这终究是一种假设，就算是研究它也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出结果。

“夏董，要不我们找国外的银行吧。”管灵珊说道:“要不，风投公司也行。”

凡凡的反应很强烈，她咬着樱唇，两只浩眸里好像要泌出水来了一样。她羞恼地瞪着夏雷，可那眼神却仿佛是盯着一块美味的蛋糕一样。

凡凡说道：“夏先生，待会儿请到我的实验室来一下。”

“给你当助手！”凡凡气鼓鼓地道。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忽视过，可夏雷现在不仅忽视她的存在，还小看她。

“算了，我走了。”夏雷没说，起身准备离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夏雷说道：“如果我将这个好处，也可以说是巨大的政治资本交给凌浩，我一样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你最好别激怒我，不然你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