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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说道：“你爷爷要来吗？”

一个人的脸面不能卖了一回卖二回，再一再二再三，那就不是脸面了，而是不要脸了。所以，这件事对于夏雷来说也很棘手，因为主动权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中。而且，他拼死拼活立下汗马功劳，其实是给他父亲夏长河准备的，以便将来给他父亲兑换一个平安，却没想到这些功劳，还有他身上的价值现在就都用上了。

“这段时间我确实闲得慌，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偷什么东西？”

夏雷从三楼开始，然后是二楼，最后是一楼，他仅仅用了三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对整幢大楼的透视。也就在透视一楼的时候，他的视线忽然停顿在了一间办公室里。那一瞬间，他的脑袋仿佛被人用木锤狠狠地敲了一下。

“你去101局干什么？”凡凡很着急的样子，“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工作？”

夏雷收起了思绪，笑着说道：“凡凡，还是像刚才那样吧，我来抱你过去。或者，我可以背着你过去。”

夏雷打断了凌浩的话，“还有，不是所有的公司都能整合在一起。汉武兵器公司和神州工业集团都是国有企业，而且是大型军工企业，里面的人都是有官职有军衔的，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我怎么能管得到那些人？我连那些人都管不了，更何况是木董和叶董了。”

夏雷看着伍效国，“不可以吗？”

会议室里响起了一片掌声。再没有人对申屠天音的处境提出质疑，更没人怀疑她的领导能力。

夏雷拆开了快递盒子，拿起了那台卫星电huà。卫星电huà上存储着一个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拨出了那个号码。

跟着凡凡过来的建行老总当然不是总行老总，而是一个分行老总，姓陈名章，五十来岁，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

夏雷打开了盒子，那只罗盘从盒子里露了出来。凡一鸣并没有装上最后一根指针，它被放在罗盘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