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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气氛，再加上申屠天音的淡定自若和充满自信的表现，夏雷倒是有些迷惑了，他的心里暗暗地道：“检察院已经签了逮捕令，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却还能这么淡定从容地布局，她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他没有几百亿的烦恼，但他一定有什么时候出人头地的烦恼。

“你确定要挡在我吗？”夏雷的语气里带着嘲讽的意味。

“我的包裹？”夏雷的心中一动，他的左眼微微一跳，很快就看到了包裹里面的东西，那是一部卫星电huà，他跟着问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送来的？”

也就是余山河的这句悄声耳语，夏雷也偶然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凌浩并不是ZN局里做主的人，和他之外ZN局还有一个局长，一个女人。余山河的一句话也道出了ZN局的现状，老局长就要退休了，一个女人成了凌浩的竞争对shǒu。

申屠天音离开了夏雷的怀抱，哽咽地道：“上交那些资产，万象集团被砍掉三分之一，我再交一倍的罚款，万象集团再被砍三分之一。我会失去对万象集团的控制，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很好吗？”

电脑显示器所显示的画面是雷马军工厂的两个核心车间，一个是雷龙智能机床一代的核心车间，一个是雷龙智能机床二代的核心车间。这两个车间都没有人，但无论的完整的雷龙智能机床一代，还是没有完成组装的雷龙智能机床二代的身上都安装着爆炸装置。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宋百成愣了半响才转身离开。现在，他的心中再没有半点怀疑了。夏雷是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他手中的被解开的黎曼猜想就是一个重量级的证据。拿着这份证据，他已经可以给他的差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你你、你是认真的吗？”凡凡更紧张了。

“胡思乱想什么？”夏雷明知故问。

晨曦中，一对青年在草地上漫步。壹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温婉可人。两人手拉着手，在金色的晨曦中自成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