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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凌浩用手指了指夏雷，“你有种，很好。”说完，他也走了。

宋百成愣了半响才转身离开。现在，他的心中再没有半点怀疑了。夏雷是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他手中的被解开的黎曼猜想就是一个重量级的证据。拿着这份证据，他已经可以给他的差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申屠天音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凡凡避开了夏雷的眼神，“我一直在研究你，我一直在寻找你能让女人怀孕的方法，那些数据对我很重要，我原本计划等我找到那个方法之后就删除掉，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就来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眼巴巴地看着夏雷，“你能原谅我吗？”

“你别忘了，除了秘金项目，我还在研究你的小蝌蚪。我很快就会配置出解毒剂，你不想试试吗？”

“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夏雷说道：“去吧，去吧，去做事吧。”

夏雷硬着头皮说道：“凌哥，莱茵金属公司的火炮技术和防御系统技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但能兑现，我造出来的东西绝对比他们的优秀。可是，x秘金项目……你也知道的，那不是我说能完成就能完成的。”

电话机里秦香的声音，“你不知道，就龙科长那叫声，差点把我掰直了。”

“这玩意能开炮吗？”

“渴死你！”夏雷的心里暗骂了一声，面上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