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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这很困难吗？”凡凡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林毅。

在国家利益面前，没什么是可以饶恕的，但同样也是没有不可以饶恕的。这取决一个“利”字。而他给出的“利”足以打动任何人。

夏雷再次将电话机放下，它忽然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凡凡却为夏雷说话，“就是，你们几家银行当初不给雷马军工厂贷款，这是你们的不对。雷马军工厂这么优秀的企业，还怕贷不到款吗？你们啊，有时候就是太顾及某些人的面子了，某些人给你们打个招呼就那么管用吗？比市场经济还管用？真是的。”

几百米的距离，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跟踪距离，就算宋百成比狐狸还狡猾，反跟踪能力比1o1局的特工还强，他也不会现身后有人跟踪他。

宋百成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看着夏雷，淡淡地道：“夏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没有办法可想了。”申屠义的老眼里泛起了一层泪花，“那可是几百亿的国有资产啊，这样的事情，判清点是死缓，判重点，那可是要脑袋的事情啊。”

龙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梁思瑶笑着说道：“爸，雷子来了，还给你买了很多礼物。”

夏雷只是笑了笑。

唐语嫣盯着夏雷，“实在不行你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