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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买了地图后就开始研究，我一笑。

“你干嘛选择在这里开庆功宴？”魔女问道。

“你说请我吃饭，倒成了我做饭给你吃，你什么时候请我？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啊？”李珂问我道。

散会后，我拉着林夕下了楼，上了车。她问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么？”

到了公司，我走上去，看着牌子上俗气的LOGO，一看就知道出自非专业的小作坊。仿佛已经间接告诉了来参观的客户，我们是小公司，刚开始走上路的还不算是正轨的小公司。看吧，我们的办公室，几张桌椅。要是人家来参观……

我愕然道：“总监，怎么是命令了！”

“现在公司上下好像都突然的在关注这个项目了，但是各有各的算盘，我实在觉得压力很大。真怕哪一步子走错了，得罪了哪个领导，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牛部长看起来确实有些忧心，“殷总，你经验丰富，给我出个主意，我现在怎么办好？”

我问：“你觉得有人暗算你么！？”

眼看时机成熟了，我亮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们跟敏力集团的老总有些交情，我们跟采购部牛部长有交情。但是……牛部长不能擅自决定，而老总又不喜欢亲手过问。我们的对手却已经把这个项目中最重要的副总搞定了，我们不联合是不行的！我想我们应该绑在一起投标，这样做能打乱他们的计划，最好的结果就是能挤掉他们，一起进去，如果不行，起码也能进去一家！”

“对对。”

我说：“不不不，我相信我一个人能行的。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城东办事处到底怎么搞的，这类招标文件，难道都不会做么？居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