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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了两句，凌浩才说道:“夏雷，雷马军工厂升级的事情还顺利吧？”

在夏雷的操作下，雷马军工厂进入了全面升级状态，新的地皮，新的厂区，新的车间和配套设施直接进入建设阶段。另一方面，所需要的设备也进入了采购期。雷马军工厂的采购们飞往俄罗斯和乌克兰考察下订单，为生产火炮和战车的生产线添砖加瓦。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夏雷却抽身往外走，“今天我没空，改天吧。”

看见满屋的狼藉，夏雷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起来。

凡一鸣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不接触，仅凭一些资料，我们怎么研究？”

“你把我叫来，却又把她叫来，是个什么意思？”凌浩看着苏笑说道。

“他说这是一个数学界的奇迹。夏雷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开了这道将近两百年都没人能解开的数学难题。他还说我们应该对外公布这件事，这能让我们国家的数学界在世界上扬眉吐气，获得至高的荣耀。”

可即便是很轻，夏雷也半点都高兴不起来。站在他的角度，他其实是能接受的，毕竟这件事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如果连这点惩罚都没有的话，那还真是给天下的贪官奸商释放了一个错误的信号。法律的尊严也会受到质疑。可是，申屠天音是不会答应的，她已经不止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起过，她宁愿死也不会坐一天的牢。

“呵呵。”凌浩笑了笑，“我和你还客气什么，我给你打电话还挑时间吗？想给你打就给你打了，我可不怕耽搁你的时间。”

夏雷转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

这个凡凡，不仅体质特殊，思维也很特殊。这一点，似乎是接受了凡一鸣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