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龙2”号与北海局“极地”船面向公众开放

来源: 中国日报网
2024-07-07 20:14:16

  中新社青岛7月5日电 题:“雪龙2”号与北海局“极地”船面向公众开放

  作者 胡耀杰 王禹

  自1984年中国南极考察队首次进行科学考察至今,中国极地考察已走过四十载,其间进行了40次南极考察、13次北冰洋考察,近万人次参与其中,科研人员如同接力一般奔赴地球两极。

  7月3日至4日,“雪龙2”号极地考察船和中国自然资源部北海局“极地”号破冰调查船停靠在青岛奥帆中心码头面向公众开放,为极地爱好者和普通民众提供了近距离感受中国极地科考大国重器的机会。为此,曾为“雪龙”号船长的沈权专程从上海赶来。

  沈权2005年起担任“雪龙”号船长,先后参与了20余次南极和北极科考。曾参与“雪龙2”号设计工作的他,在开放日首日以“游客”的身份再次踏上了这艘其“看着成长”的极地考察船。

  从月池车间到物理实验室,身着便装的沈权跟随参观的人流前行,并与随行人员不时交流。当他踏进“雪龙2”号驾驶室时,被极地爱好者一眼认出。面对这位中国极地科考专家,参观的小朋友也围了上来问出心中的疑惑。

  “‘雪龙2’号和北海局‘极地’船有什么区别?”“‘雪龙2’号怎么应对恶劣天气?”“‘雪龙2’号能在1.5米厚冰环境中破冰航行,如果冰厚度超过1.5米怎么办?”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

  “小朋友你们一个一个问,我一个一个回答。”沈权笑着说。“两艘船的定位是不一样的,北海局‘极地’船冬季可在黄、渤海海域进行冰区海洋环境监测调查,并具备夏季极地海域科学考察能力。而南、北极科考行动仍要以‘雪龙’系列为主。”他回答道。

  “无论是‘雪龙2’号还是北海局‘极地’船,在设计之初便将抗风能力考虑其中。在科技的辅助下,船舶在航行过程中会监测到哪里有风浪,船长会根据经验判断是否避开或穿越。”沈权耐心地答道。

  “孩子们,将来做一名科学家,跟着沈权船长一起去南极和北极进行科考,好不好?”人群中有人鼓励道。虽然孩子们的问题充满童真,但在沈权看来却是认识极地、保护极地的“种子”在生根发芽。“小朋友们真的很棒,中国的极地科考队伍后继有人。”沈权欣慰地说。

  从“雪龙2”号的驾驶室向右望去,北海局“极地”船安静地停靠在百米开外的码头。这艘首次向公众开放的中国新一代破冰科考船也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4日上午,曾多次参与中国南极科考的老“极地人”赵元宏、隋锡耀和宋鸣之冒雨登上北海局“极地”船。35年前,他们正是搭乘原万吨级极地考察功勋船“极地”船,从青岛出发前往南极。

  “‘极地’两个字一直没有变”“真希望再年轻一回,有机会再赴极地”“新‘极地’船能破冰,更先进了”……爬舷梯、 进舱室、登甲板,他们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感慨。

  据悉,原“极地”船自1986年首航至1994年退役,先后六赴南极,为中国南极事业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北海局“极地”船继承和延用了“极地”船舷号,成为一代代北海人攻坚克难、敢为人先、开拓进取、追求卓越的精神传承。

  从跟随老“极地”船首次前往南极进行科考,到北海局“极地”船首次公开亮相,回忆起曾经的岁月,68岁的赵元宏心潮澎湃。“中国极地考察历经四十年,始终在不断进步。如今看到‘雪龙2’号和‘极地’号这些国之重器,对于我们这些老极地人而言,倍感欣慰。”他说。

  无论是穿越咆哮的风浪,还是应对凶险的冰崩,中国极地科考人依靠自己的努力,攻克了一个个难关。在行至一处印有“拼搏”字样的气垫测量艇时,隋锡耀说,在他眼中,这就是中国极地考察四十年来不断发展的精神内核。(完)

  他表示,人力资源可以被认为是考虑了人口质量的社会劳动时间储备总和,人力资源总量是健康受教育人口当量。根据测算,即便中国的人口总量已经达峰且劳动参与人口总量的峰值已经过去,我国的人力资源总量仍将在2040年前持续增长,并将在2040~2050年保持稳定,这得益于日益提升的健康水平和受教育水平。若以2020年为基年,将人力资源总量折算成人口当量,则相较于2020年的14.25亿人,2050年我国的人力资源总量将升至16.44亿人,增加约15.4%。

  范一飞严重违反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工作纪律和生活纪律,构成严重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犯罪,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应予严肃处理。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等有关规定,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范一飞开除党籍处分;由国家监委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

  换言之,美方尚未做好脱轨翻车的军事和外交准备,而长时期缺乏接触对话只会加剧这种“自我实现的预言”。如何在努力“竞赢”中国的同时避免两国竞争对抗滑向不可控的深渊,成为拜登政府内部正在激烈辩论的重大课题。这一辩论的前景尚不明朗,但至少从目前看,拜登政府认为双方需要通过恢复接触对话认真讨论实质性问题、澄清相互战略意图、避免摩擦升级失控。

  七十多岁的杜老汉在今年将家里的十几亩地流转给了村集体合作社。他年事已高,身体不好,老伴长期瘫痪在床,儿子在外地上完大学后留在了城市,家里没人有余力种田。签约后,杜老汉收到了一笔一万多元的租金,“为了打消村民的顾虑,我们这边采取的是先打钱。”郭华解释,每年每亩土地的流转费是1200元,租金会在每年5月20日到6月1日期间打入农民的账户。

  “过去10年金元时代,球员薪资被炒得太高,足球行业开源节流势在必行,降薪就是节流的重要举措。但同时,因为我国电视转播免费的体制,互联网平台盗播严重,足球俱乐部极难通过版权增收,所以营收只能依赖本就不多的票房。”一位中超俱乐部投资人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所以,投资人的主要动力,就是用投资足球给自家企业打广告,这在业界也不是秘密,在不具备盈利的环境下推行‘中性名’政策,又伤害了一些投资人的积极性。”

  近两年,王宏伟曾去某省调研,当地有8所高校成立了应急管理学院,这些高校多属技术类非重点院校。“他们主要培养的是基层安全监察员”。但在王宏伟看来,国内最缺少的是懂政策、会管理、能为政府相关部门做决策的应急管理人才,这应是相关高校最该培养的学生。

张珮瑜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用户反馈 合作

Copyright © 2023 Sohu All Rights Reserved

搜狐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