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进入新的发展阶段

来源: 股城网
2024-07-04 03:52:56

  俄罗斯今年担任金砖国家轮值主席国。1月1日,沙特阿拉伯、埃及、阿联酋、伊朗、埃塞俄比亚成为金砖国家正式成员,“金砖五国”成功扩员为“金砖十国”。随着金砖影响力和吸引力不断增强,越来越多国家表达意愿并申请加入金砖。拉夫罗夫在日前举行的第十届普里马科夫作品国际论坛发表主旨演讲时表示,金砖国家正不断发展壮大,在世界多数国家中的权威性和吸引力不断增强,随着5名成员的加入,金砖潜力显著增加。

  然而,当前国际环境面临的挑战越发严峻。部分国家和集团在政治上“拉帮结派”,企图破坏国际格局多极化趋势;在经济上“脱钩断链”,企图阻挡世界经济全球化潮流。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和七国集团等秉持零和思维,站在了世界大势的对立面,为国际社 会和平发展带来现实威胁。

  金砖国家自成立之初就秉持着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金砖精神”,努力顺应时代潮流、谋求实现共同发展,为全球发展注入源源不断“正能量”,成为国家社会积极、稳定、向善的重要力量。

  当前的国际形势对于不断壮大的金砖力量既是挑战,也是机遇。金砖国家需一手抓“一体化”,有效协调共同立场,发出共同声音,维护共同利益;一手抓“高质量”,促进金砖国家实现范围更广、层次更深的互利合作。

  着力深化经济金融合作。俄外交部此前表示,俄罗斯担任金砖国家轮值主席国期间将重点关注金融和经济合作。有专家认为,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的成立是金砖国家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此外,建立金砖国家支付和结算体系值得积极探索,这将有利于提高经济合作水平,并进一步加强金砖国家的一体化。

  共同维护地区安全。加强金砖国家合作、推进高质量伙伴关系,还需拓展政治安全合作,维护和平安宁。国际形势发生深刻复杂变化,各国在安全、发展等领域面临诸多挑战,世界治理赤字、信任赤字、发展赤字、和平赤字有增无减。一些国家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行径严重分裂世界,破坏全球发展合作。俄罗斯科学院世界经济与国际关系研究所主席亚历山大·登金称,金砖国家、上海合作组织等新兴国际机制和组织可有力推动世界多极化进程。

  从结构上说,中美两国仍存在结构性矛盾和迥异的国际秩序观,仍在一系列双边议题上存在显著分歧。从可预期的未来看,这些问题不会容易得到解决,而更可能以竞争性乃至对抗性的形式呈现和被放大。早在2022年底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拜登政府就明确将中国定位为未来十年最为强大的竞争对手,这一定位不会因为短期风波而有所动摇。

  《信使报》早些时候援引3位消息人士的话称,台湾问题紧张局势加剧,促使美政府正为可能从台湾地区撤离美国公民制定计划。这篇爆料还称,美国政府尚未公开讨论相关准备工作,美国务院拒绝置评请求。与此同时,虽然五角大楼发言人拒绝直接对这一计划置评,但表示,“我们不认为台湾海峡的冲突迫在眉睫或不可避免。”

  卡斯特罗在访华前在国际社交媒体发帖表示,洪都拉斯重建需要新的政治、科学、技术、商业和文化视野。不仅洪都拉斯需要从中国的发展中获取新思路,中国也需要在拉美国家中继续结交新伙伴,增强政治互信,深化务实合作。

  在致辞中,秦刚代表中国政府致以热烈祝贺。他表示,两个月前,中国和洪都拉斯在一个中国原则基础上正式建立外交关系,实现了两国人民的夙愿,开创了中洪关系的新时代。两个月来,双方坚定履行建交承诺,推动双边关系强劲起步。中洪关系快速发展的事实充分证明,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是国际大义、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中洪建交顺应历史潮流,符合两国和两国人民根本利益。他强调,中方愿同洪方在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共同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深化各领域互利合作,将中洪关系打造成不同规模、不同国情、不同制度国家友好合作的新典范。

  洪外长雷纳11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洪中两国12日将签署19项备忘录和合作文件,“这将反映出两国关系的积极进展与此次访问将达成的重要成果”。他证实,12日签署的文件中将包含一份有关在“一带一路”框架下合作的备忘录,“我们认为,加入习近平主席提出的这一倡议是非常合宜的。”

  过于庞大、耀眼的掩埋遗物对三星堆遗址与文化整体的研究和探索也构成了些许干扰。参加过1980年至2000年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研究和组织工作的赵殿增曾坦言:“两个祭祀坑的发现,也在某种程度上打乱了工作的计划性,同时带来了不少新的问题和新的矛盾。不仅上千件埋入时就被有意打碎文物的修复、整理、研究、保护工作需要投入很大的力量,而且社会各方面对这批文物的关注和需求,使我们无法正常地继续原有的工作。”计划被打乱的最直接影响便是发掘资料的整理与考古报告的发表,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馆员万娇就在论文中表示过:“从祭祀坑旁边的三星堆开始,兴奋的考古工作者不断地对三星堆遗址进行新的探索,自然就忽视了一项最基础的工作——对以往发掘资料的整理和发表。1980年发掘后发表简报《广汉三星堆遗址》,这样及时的发掘—整理—发表的优良传统并没有很好地延续下去。”时至今日,研究者能够使用的资料,除了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写的《三星堆祭祀坑》,只有1934年、1963年和1980年的三个简报,没有详细的正式报告。

廖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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