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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测试的时候都合格，可是机器跑了没几天就**的开始出问题。”南林语气异常激动，哀怨看着我。

“如果真是那样，也就没人在找你们做业务了，对吗？”我又问。

我说道：“一个小小的官，不值一提。”

“你想到哪里去了？没办法，都是应酬。那晚你也见了，我气走了莎织……其他的女孩子，我一样是这么气走的。”我呼出一口气说道。

我让闫宁和万州假装在严成出办公室时大声说话。闫宁说道：“听说经理要辞职！”

“没问题，我去打包。”

给两老买了一大堆衣服，他们两人原本不慎欢喜的心情，也变得阳光了一些……

我下车疾步往早餐店走。莎织紧跟在我身后，高跟鞋敲打着地面，传来的“嗒嗒”声，节奏并不均匀。“不忙，我们的时间有富裕。”莎织在后面喊，我径直往下走，也没搭理她。这时，一个前面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大爷，看样子有七十多岁，拄着拐杖，一瘸一拐，颤颤巍巍地往台阶下挪动，从那身式样过时的棉布衣服上看，像是个乡下人。楼梯不宽，老人正好挡住我的去路。我急忙往旁边一错步，让开了老人，接着下楼梯。走过老人身边的时候，一股难闻的气味让我加快了步子。我走到拐角，觉得后面的高跟鞋声没有了。往后一看，“咦，莎织哪去了？”我往回走了几步，不禁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莎织正双手紧紧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一步一个台阶地慢慢往下走。一个是面如桃花，时髦，漂亮的职场靓女，一个是形色枯槁，又脏，又臭的乡下老头。两人靠得紧紧的，老人不停地说：“谢谢，谢谢。”

一个小时后，手机短信至：你于x月x日15:09消费金额32000元………

我说：“我需要考虑考虑。”

我故意用话语拉开了距离后，杨如玉开始重新审视我，她拿着准备好了的一份工作确认单递给我，说道：“你仔细看看合同，都写在上面了。”

“有。我实在想，我下一步，和未来的步子，该如何去走。”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