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中国经营报

　　本报记者 张悦 曹学平 北京报道

　　智飞生物子公司的23价肺炎疫苗于2023年获批上市，距今刚满一年，是目前获批的6款23价肺炎疫苗中最晚进入市场的产品。

　　智飞生物向《中国经营报》记者介绍，预防肺炎球菌感染的疫苗分为多糖疫苗和结合疫苗2种，其中23价肺炎疫苗用于2岁以上适宜人群预防肺炎球菌引起的感染性疾病，是国内外预防肺炎球菌感染的主要产品之一。

　　对于产品降价情况，智飞生物方面表示，根据市场综合因素，公司在售的自研23价肺炎疫苗价格下调至与国产同类产品相当的水平，切实降低民众的接种成本，公司相信在更好地满足民众预防肺炎疾病需求，实现更大社会效益的情况下，产品的经济效益自然随之而来。肺炎疫苗矩阵是公司八大产品矩阵之一，2024年上半年，23价肺炎疫苗批签发16万支。公司26价肺炎结合疫苗进入Ⅰ/Ⅱ期临床试验，未来或将与23价肺炎疫苗、现处于临床Ⅲ期的15价肺炎结合疫苗形成协同效应。

　　HPV疫苗“卖不动 了”

　　智飞生物共有13种产品上市在售，1种产品附条件上市，包括预防流脑、宫颈癌、肺炎、轮状病毒、带状疱疹等传染病的疫苗产品。2024年上半年代理产品业务收入占公司营收的96%以上，其中代理的默沙东9价HPV疫苗（佳达修9）一直以来备受市场关注。

　　在营收方面，上半年智飞生物面临业绩下滑的局面。智飞生物2024年半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82.58亿元，同比下降25.31%；净利润22.34亿元，同比下降47.55%。其中，代理产品业务收入同比下滑25.40%、毛利率下滑9.91%。

　　智飞生物代理的9价HPV疫苗是目前国内唯一一款获批的9价HPV疫苗，但目前9价HPV疫苗已经不再“一针难求”，背后也反映出9价HPV疫苗销量增速有所放缓。9价疫苗的增量市场也受到挑战。近日，“HPV疫苗卖不动了”一度登上微博热搜。智飞生物半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其代理的4价HPV疫苗批签发量46.6万支，同比下滑92.56%；9价HPV疫苗批签发量1827.2万支，同比增长24.48%。

　　在HPV疫苗市场，2价HPV疫苗已再迎来一轮降价。今年8月，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发布山东省2024年入学适龄女孩双价人乳头瘤病毒（HPV）疫苗采购成交公告，以总中标金额2794.65万元、中标数量101.62万支计算，沃森生物旗下公司以27.5元/支中标。

　　今年1月，默沙东宣布9价HPV疫苗的9—14岁女性二剂次接种程序已获得中国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在此前9—45岁三剂次接种程序的基础上，9价HPV疫苗将新增9—14岁二剂次接种程序，部分适龄女性接种所需的价格有所降低。

　　默沙东方面向记者表示，中国目前仍有逾2亿适龄女性未接种HPV疫苗，蕴藏着巨大的市场需求与潜力。默沙东将继续加大对中国市场的HPV疫苗产能供应，希望通过高品质、高价型的疫苗产品持续造福更多中国女性的健康。

　　此外，9价HPV疫苗的9—14岁女性二剂次接种程序获批以来，默沙东积极推进地区准入，快速完成全国31省省级备案。截至目前，除广西外，30省均已完成二剂次接种程序新增，全国大部分地区已完成9价HPV疫苗二剂次接种程序落地，惠及更多中国适龄女性。

　　根据默沙东公告，2024年上半年HPV疫苗全球销售额为47.27亿美元，同比增长7%。2024年第二季度，HPV疫苗的全球销售额增长了1%；与去年同期相比，因发货时间，HPV疫苗在2024年第二季度的销售额增长在很大程度上被中国销量的下降所抵消。2024年第二季度，公司观察到中国分销商和商业化合作伙伴智飞生物进入疫苗接种点的出货量与前几个季度相比大幅下降，导致智飞生物的库存水平高于正常水平。如果智飞生物进入疫苗接种点的出货量没有增加，到2024年年底，公司的出货量可能会少于2024年全年的合同剂量。

　　自研产品营收陡降

　　智飞生物自主产品收入占比不到3%，2024年上半年，智飞生物自主产品在营业成本减少29.38%的同时，营业收入同比下降35.95%。自研产品营收5.5亿元，毛利率85.38%、较上年同期下滑1.57%。

　　报告期末，智飞生物存货156.5亿元，占总资产比例28.54%、较上年同期增长10.65%。对于库存变动情况，智飞生物表示，今年上半年公司存货增加主要是按计划采购代理产品所致。公司密切关注存货情况可能给公司带来的风险，针对自主产品，公司遵循以销定产的生产模式进行生产；针对代理产品，公司根据市场变化及产品需求，开展相关业务。

　　对于如何应对业绩下滑的问题，智飞生物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公司坚持“技术+市场”双轮驱动策略，持续提升自主研发创新能力，增强市场推广实力，不断夯实公司核心竞争力与抗风险能力。一方面，公司将继续夯实品牌、服务优势，充分发挥市场团队的网络优势、规模优势与专业优势，让优质疫苗产品更好地服务于民众健康。另一方面，公司坚持“自主研发为主、合作研发为辅、投资孵化为补”的创新策略，不断完善“预防+治疗”版图，强化人才培养、优化平台支撑、打造优势品种，切实提升公司创新能力，增强创新成效。

　　此外，智飞生物方面表示，近5年公司研发投入超过40亿元，今年上半年研发投入5.70亿元。公司在研管线32个项目，其中处于临床试验及申请注册阶段的项目18项。如4价重组诺如病毒疫苗（毕赤酵母）进入Ⅲ期临床试验；4价流感病毒裂解疫苗（预灌封包装）已通过注册现场核查，正处于技术审评阶段；4价流感病毒裂解疫苗（ZFA02 佐剂）临床试验申请获得受理，目前国内暂无佐剂流感疫苗正式获批上市。

　　智飞生物新代理的GSK（葛兰素史克）带状疱疹疫苗曾被寄予厚望，双方合作协议的期限为2023年10月8日起至2026年12月31日止。双方约定，2024年—2026年，重组带状疱疹疫苗的最低年度采购金额分别为34.4亿元、68.8亿元、103.2亿元，3年合计为206.4亿元。智飞生物半年报显示，截至目前，重组带状疱疹疫苗已实现对全国20000个以上终端使用单位的覆盖。报告期内，重组带状疱疹疫苗获批签发160.7万剂。

　　截至报告期末，智飞生物销售人员增至4749人，较去年同期增长39.51%。智飞生物介绍，为促进23价肺炎疫苗、重组带状疱疹疫苗等新产品的市场推广，公司逐步扩充市场销售人员数量的同时，持续优化团队架构、人员管理模式。公司将继续通过多元化的推广方式，持续提高适龄人群的疫苗接种意识、意愿，增强对公司品牌与产品的信赖和认可。自主产品方面，公司将持续开展AC结合疫苗、HIB疫苗等的推广销售，同时为在研管线中即将获批上市的产品做好前期准备工作。代理产品方面，公司将继续强化与合作伙伴的沟通协作，共同提升民众的预防接种意识。公司将持续优化市场策略，以更好地适应市场趋势和客户需求，同时严格控制经营风险，实现稳健经营。

责任编辑：李桐

戴佳慧（记者 陈佳信）09月14日,因“11元阴阳价”事件，一家位于山西大同的刀削面馆被推上热搜。8月底，因一碗要价11元的刀削面被游客发现该价格与当地食客存在4元价格差，游客认为遭遇“阴阳价”并发布相关视频。此后，山西大同当地市监局通报称，游客反映问题属实，立即责令该面馆停业整顿。数日过后，新黄河记者实地探访发现，重新开门迎客的涉事面馆，非但没有受此风波影响，反而生意愈加火爆：大量外地游客涌进面馆，拍照、打卡、支持，网红们在店内搞起直播，一边吃面，一边大声解说……这吊诡的一幕幕背后，与此前流传出的“矿工特价”“爱心面馆”等不无关系。究竟为何会存在“阴阳价格”？“矿工特价”又是否属实？至今，真相仍隐藏在迷雾中。“谁来价格都一样，收钱的（服务员）要错了，也不存在（矿工特价）。”9月初，舆论平息之后，面对新黄河记者的采访时，涉事店主袒露心声。“阴阳价”涉事刀削面馆面馆生意红火，醒目位置张贴价目表“小碗，加鸡蛋。”9月初的一天，在山西大同市云冈区晋华宫矿一家装修略显简陋的刀削面馆门前，面对前来就餐的食客，店主大声朝店内招呼道。“就是这个味（口音），我在网上听到过。”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顺势坐在了面馆门前支起的数张简易餐桌旁，全然未注意到店主的动作转变——原本笑意盈盈的店主正要上前待客，闻听此言，脚步一顿，继而低下头来，快步折回店内。“阴阳价”刀削面馆的食客另一张餐桌旁，一位直播者正对着手机，一边吃面，一边大声解说，表情略显夸张，“哈哈，我也点了加鸡蛋的刀削面，好吃不贵。”身旁的同伴见状高声附和起来，这让直播者显得更加兴奋，一度站起身来，冲着手机，手舞足蹈。嘈杂的声音引来了相邻面馆几位坐着休息的服务人员，他们扭过头来，齐齐看向隔壁面馆门前的食客们，继而又回过头去，面面相觑。大家似乎都在冲着这同一家面馆而来。有第一次来还没找准具体是哪一家的，“有点摸不准，我下车专门问了一下”；也有早已做好攻略的，“网上看过图片，错不了”；还有一些熟客们专门带着朋友而来，“朋友听说了想过来支持一下”......人们口中的这家面馆，正是此前因“阴阳价”事件身陷风波的涉事面馆。在连续多日的探访中，新黄河记者发现，涉事面馆店内外的简易餐桌上已经坐满食客，而旁边其他几家面馆却门可罗雀，其他店主只能焦急地不断站在门前招手迎客。“阴阳价”刀削面馆的价目表步入店内，记者看到，店内一旁的墙壁上张贴有一张醒目的价目表，上面清楚标注了大、小碗面以及鸡蛋、火腿肠、豆腐、豆腐皮、豆腐干等配套食品的价格，其中大碗面8元，小碗面7元，其他配套食品统一定价1元。“以后大家看价目表直接扫码（付款）就行了。”店主说道。据涉事店主介绍，此前该店原本张贴有价目表，“用纸写的一张，后来打扫卫生时弄坏了，没当回事，也没再重新张贴。”“看到网上的视频就过来了，吃碗面支持一下，我个人觉得就算是11元也是我们当地的正常价。”有大同当地人专程自驾前来就餐时表示，“面分量也足，一碗面七八元，已经很实惠了。”在相邻的几家面馆，记者发现，有的面馆将大碗面定价10元，小碗面9元，鸡蛋2元；有的面馆则与涉事面馆价格基本相同，“只要是明码标价，我觉得顾客都能理解，觉得贵了可以选择别家，所以我觉得她（涉事面馆店主）的失误就在于当时没有明码标价，又让别人问到了另外不同的价格，吸取教训吧。”一位相邻的面馆店主说道。店主承认店员“收错钱”，“说清楚退了就行了”这家深藏于矿区的刀削面馆，因8月25日的一场风波，伴随着涉事网友发布的一段视频，让其被公之于众。通过观看视频可以发现，当涉事网友提出“来3份（碗）山西最正宗的刀削面”并清楚说明是“小份（碗）”时，面馆一方人员掀开门帘向店内招呼道：“再来3小碗”。随后，当涉事网友询问“多少钱”时，面馆一方人员问道，“加啥呀，加鸡蛋豆腐？”涉事网友随即回应，“不要，要个鸡蛋”。此时，面馆一方人员答道：“（3）小份，加鸡蛋，33元”。根据涉事网友的介绍，按照面馆一方的报价，他们一行3人所购买的“小碗面加鸡蛋每份价格为11元”，然而此后在他们就餐的过程中，却从邻桌食客那里了解到“小碗面加鸡蛋7元”的说法。而当他们就此向面馆店主询问时，店主则表示“小碗面加鸡蛋9元”，因此退还其6元。基于此，涉事网友此后在其所发布的视频中发问道：“一碗刀削面为什么会有阴阳价格？”此前当地通报事后，山西大同当地市监局通报称，游客反映问题属实，立即责令该面馆停业整顿，并依据相关法律法规对该面馆进行立案调查。有媒体采访涉事面馆店主时，其解释称，该店一碗面的价格普遍就是7元至8元，这次是服务员不小心把价格算错了，并不是“阴阳价”，“这两天鸡蛋贵了，所以是2元，多收了他们6元，也已经退给他们了。”刀削面馆的后厨“店里收钱的，以为是大碗，这就跟他要了11块钱。要了11块钱后，人家说给差了，那给差了说清楚退了就行了，就没事了，就是个误会，不知道他还发到网上。”9月4日，在接受新黄河记者采访时，涉事面馆店主解释说：“在我们（看来）三块两块谁也不计较，（我）不知道他们因为这三块两块计较，（以前）有人来吃说没拿钱，那你下次给，要是吃不饱，吃不饱再给添一点，吃饱为止。”记者随后追问，“即便是大碗面加鸡蛋，也对应不到11元吧？”对此问题，店主则不再回应。在谈及网友发布视频一事，店主又沉默了很久，然后站起身来，顺势拣起桌上的一块抹布忙碌起来。“我们都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一旁的一名店员插话道。店家辟谣“矿工特价”一说：谁来价格都一样此事件在网上发酵后，有网友对面馆的“阴阳价格”进行了批评，也有大同本地人站出来为店家说话，称曾经在这家店吃过6元一碗的刀削面，但这个价格不是针对游客的，“这个价格是给当地矿工的。”据此前媒体报道称，在社交平台上，有自称当地出租车司机称其经常光顾涉事面馆，而这家涉事面馆主要服务于晋华宫矿的职工和出租车司机，因此才存在6元一碗的面价，“除了那家（涉事面馆），本地的面馆鲜少有低于8元的。（涉事面馆）之所以长期保持不变的价格，正是为了减轻矿工和出租车司机的经济压力，而对外地游客则不提供这种优惠。”另有涉事面馆附近商户告知媒体，涉事面馆位处矿区，不属于旅游区，面馆在此开店多年，老板都是老实人，平时也不做游客生意，面主要卖给矿工，低价面是给矿工的价格。与此同时，在社交平台上，有自称矿工女儿的网友发声，“11元加鸡蛋的面，真的贵吗？矿工下班时，只有眼球是白的。7元的面，就是他们专属的”，再次引发网友共情。刀削面馆门口有不少矿工此番言论经传播后，舆论随即迎来反转，导致不少外地游客纷纷涌入该面馆，表达支持和同情。针对上述说法，新黄河记者从涉事面馆所在晋华宫矿一位工作人员处了解到，涉事面馆所处位置为该矿班车停车场，“职工们上下班都会从这里坐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职工们去面馆的机会会多一些，但并不代表面馆只服务矿上职工，我也从没听说过有‘矿工特价’的说法。”据该名工作人员介绍，涉事面馆在此经营已有10多年，“面价多年没变过，职工们也习惯了去那里吃面。”涉事面馆店主称不存在所谓单独针对矿工的“矿工特价”“这么多年来，面价基本没变过。”涉事面馆店主告诉新黄河记者，面馆自2010年开业以来，因为本身开在矿区的缘故，食客自然更多来自煤矿职工和家属，但并不存在所谓单独针对矿工的“矿工特价”，“开门做生意，不管谁来，价格都一样。”据涉事面馆店主介绍，该店每天营业时间分为4:00-12:00和16:00-20:00两个时间段，而之所以分为这两个特殊的时间段，主要是为了配合矿区工人的上下班时间。“下夜班的和上早班的，基本都要在这个点来我这吃口面。”此外，记者从涉事面馆及相邻多家店铺店主那里了解到，该处店铺的年租金皆为6000元。“6000元的年租金相对便宜，我想这也是我们这里面价格比较便宜的一个原因。”其中一家店铺店主这样说道。（原标题：《山西“阴阳价”刀削面馆店主袒露心声：收错钱误会一场，没有“矿工特价”》）

戴佳慧（记者 许志峰）09月14日,据央视新闻，当地时间9月10日晚，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副总统哈里斯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前总统特朗普在费城展开首场电视辩论。两人围绕美国经济、移民、堕胎以及俄乌冲突、巴以局势等问题展开辩论。特朗普和哈里斯举行首场电视辩论在移民问题上，哈里斯主张进行全面移民改革，她指责特朗普阻拦国会推进相关立法工作；特朗普则试图将美国的“边境危机”归咎于拜登和哈里斯，同时承诺上台后实施“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遣返行动”。对于2021年1月6日国会山暴乱事件，哈里斯称，特朗普煽动支持者当天前往国会山，而特朗普否认对暴乱事件负有责任。在巴以问题上，特朗普认为，哈里斯仇恨以色列；哈里斯则表示将继续支持以色列，同时推动停火谈判。谁的表现更好？美媒：63%的观众认为哈里斯击败了特朗普财联社报道，尽管原定的辩论时间为90分钟，但由于两位候选人都频频抢过话头互相辩驳，这场辩论最终的时长达到了超过100分钟。其中，特朗普发言约42分52秒，哈里斯发言约37分36秒。经济方面：哈里斯强调了她的“机会经济”计划，并大力宣传她提出的让住房更便宜和扩大儿童税收抵免的提案。特朗普辩称，他的关税计划将帮助美国人。特朗普还提议对大多数进口到美国的商品征收10%至20%的关税，根据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的数据，这将使美国人每年损失2600美元。2025项目：在哈里斯指责特朗普与保守派政策路线图2025项目有牵连后，特朗普与该项目划清了界限。堕胎问题：特朗普为自己支持佛罗里达州的六周堕胎禁令的决定进行了辩护，并强调他的立场是堕胎应成为州事务。哈里斯则批评了特朗普堕胎禁令，并表示前总统“不应该告诉女性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关于巴以冲突：哈里斯表示，战争必须马上终结，以避免伤害更多无辜民众；而特朗普则表示，“如果我是总统，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根本不会发生”。关于俄乌冲突：特朗普辩称他可以在24小时内“解决”冲突，但不愿透露他是否希望乌克兰获胜。而哈里斯则声称将坚决支持乌克兰，“如果是特朗普当总统，普京现在已经坐在基辅了”。医疗保健：特朗普表示，他有一个“计划的概念”来取代《平价医疗法案》，这是他之前承诺要做的事情。哈里斯回应说，特朗普曾数十次试图废除《平价医疗法案》，并称赞拜登政府为降低处方药成本和限制胰岛素成本所做的努力。她说，如果她当选总统，她将加强《平价医疗法案》。种族问题：当被问及他关于哈里斯出于政治目的“碰巧变成黑人”的虚假指控时，特朗普表示他“根本不在乎”对手的种族。哈里斯称特朗普对她的种族身份的评论是一场“悲剧”，并抨击了他在美国种族关系方面的记录。移民问题：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称，特朗普把移民和边境问题作为竞选的核心议题，在此次辩论中，特朗普也时不时地将话题转向移民，并向哈里斯发起攻击。《华盛顿邮报》对24位摇摆州的尚未表态的选民作出了小范围调查，其中22位认为哈里斯表现更好，只有2位认为特朗普表现更好。而据CNN民调显示，63%的观众认为哈里斯在辩论中击败了特朗普。据中新网，《纽约时报》和锡耶纳学院日前公布的民调显示，特朗普以48%的支持率领先哈里斯的47%，但这一差距仍在误差范围内。“霉霉”宣布：将投票给哈里斯据红星新闻，当地时间9月10日晚，在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的首场电视辩论结束后，美国知名流行歌手泰勒·斯威夫特（霉霉）在社交平台上发文宣布，自己将支持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泰勒·斯威夫特在社交媒体发帖称，最近得知有不实消息称“她支持特朗普”，为此她在此做出澄清以对抗假消息。泰勒·斯威夫特社交媒体截图“我看了今晚的辩论。我将在大选投票中支持哈里斯和沃尔兹（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她解释称，她认为哈里斯是一位稳定且有天赋的领导者。“我已经在深思熟虑后作出了我的选择，你们也需要作出你们自己的选择。”在文末，她还提醒选民们记得登记。据新华社8月20日消息，特朗普此前在其创建的社交媒体平台“真实社交”发布歌手泰勒·斯威夫特的图片，内容暗示在选举中“已获得”泰勒·斯威夫特及其粉丝支持，但这些图片中有的是由人工智能生成的。特朗普曾发文暗示“已获得”泰勒·斯威夫特及其粉丝支持每日经济新闻综合自新华社、央视新闻、财联社、中新网、红星新闻

▲特朗普发言时，哈里斯露出奇特表情双方在本场辩论之前都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作为“新手”的哈里斯花了一周时间进行模拟辩论，她的助手在训练中全方位模拟特朗普的风格对她发难；特朗普的阵营则有意让他风格变得更加沉稳，以免过于咄咄逼人而得罪温和的中间选民。▲本次辩论在费城国家宪法中心举办双方“有备而来”哈里斯表现亲民，特朗普“绑定”拜登这场辩论的心理战从双方登台的第一秒钟就打响了。在之前的辩论中，双方候选人并没有握手致意的习惯，但哈里斯主动走到特朗普一侧伸手致意：“你好，我是哈里斯，很高兴今天能参加这场辩论”。这一举动明显有些出乎特朗普的预料，被动地“应付”完成了握手。辩论开始以后，特朗普按照既定策略，显得沉稳严肃。他并不和哈里斯发生眼神接触，目光始终正对镜头。哈里斯则准备了另一套策略，充分地展现自己“亲民”形象。尽管现场并没有观众，但哈里斯讲话时始终面带微笑看向镜头，并以“你们”这样的第二人称，称呼电视机前的观众。而当特朗普讲话时，哈里斯会双眼直视特朗普，做出摇头等动作。当特朗普讲到“精彩之处”时，哈里斯甚至用手托起下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哈里斯在辩论中强调，她想做一名“代表着希望的总统”，她称自己“既不是拜登，肯定更不是特朗普，希望给美国人带来新的领导方式”。特朗普的策略则是将哈里斯与拜登紧紧“绑定”，他多次称呼拜登为“虚弱的总统”，“喜欢睡大觉”，他把拜登称为哈里斯的老板，暗示哈里斯缺乏个人主见。特朗普在陈词阶段还表示，“不管她（哈里斯）今天说了什么漂亮话，都要记住她在过去4年里本来有机会施政，却都没有实现这些目标”。特朗普“雷语频出”部分言论引发巨大争议辩论结束后，ABC电视台立刻做了复盘分析，在场4位媒体专家一致认为，哈里斯成功“激怒”了特朗普，让他暴露了自己的坏脾气。不过哈里斯的政策观点也十分空洞，没有让观众清晰地明白她的立场究竟是什么。为了防止出现第一场辩论中的混乱，本场辩论的规则更加严格，双方候选人在没轮到自己说话之前都被闭麦。现场设置了两名主持人，不仅会在超时发言时打断发言人，主导辩论方向，还会现场立刻纠正双方发言中不符合事实的地方。▲特朗普和哈里斯辩论从现场表现看，在开场一段时间刻意低调之后，特朗普逐渐回归了“本色”，开始激进起来。特朗普多次打断主持人，要求更长时间的发言，甚至有一次在被闭麦后他还在喊叫，被两位主持人强行叫停。而他在本场辩论中“雷语频出”，部分言论还引发巨大争议。当哈里斯表示自己是“中产家庭的孩子”，而特朗普是“富二代”时，特朗普表示：“我很希望我能继承我父亲的全部财产，但实际上我只拿到了一丁点的份额。我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挣到了很多很多个亿（美元）”。在谈到非法移民时，特朗普指出拜登任内非法移民的数量创下新高。据新华国际报道，特朗普说，哈里斯等民主党人为获得选票放行大量移民入境，相当于允许“数以百万计罪犯”“恐怖分子”“毒贩”涌入美国，推高美国犯罪率。哈里斯则回应说，这番话来自一个受起诉人之口。她暗示，特朗普就是“罪犯”，涉嫌干预选举、经济罪等。在辩论中，特朗普一度要求哈里斯结束这场辩论，回到白宫去“做点实事”。特朗普嘲讽说，“她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不过她还需要把她的老板叫醒，她老板能在中午之前醒来就很不错了”。红星新闻记者 郑直 综合央视新闻、新华国际（陈丹鲁豫）编辑潘莉 责编 魏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