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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说道：“你不也是这幅表情么！？”

魔女不知说什么好，给我倒红酒。我说道：“别这样表情，如果我真的不行，再让我老婆帮，好吗？”

我说：“把我们的网站，都弄成英文为主汉字为辅的，然后找个代理公司，去注册一个英国的公司。”

我说道：“董总？这不好吧……”

我说：“不如这样，明天我也去你们鑫皇吧。”

我说：“闫宁，我搞定了，然后这单子你搞定了，分我多少提成？”

“他们也有难言之隐啊！钱的事情倒是好办，但是你们都不服对方，让他们跟你低头这样也不可能，我了解你，你也不可能低头！我夹在中间好难做啊，我不舍得你啊！那只能这样，其中的四十万我来垫！”宫总监说道。

签订了合同之后，和客户的关系自然就好了。以后圆月的电器采购项目，他们都没有招标，只是议标。而我和曹海，就自己操作成为圆月铝业的供货商参与议标。这个新建铝厂完工的时候，曹海赚了近五十万，我也拿了近二十万。最重要的是，以后每年我们都能从这个铝厂拿到不少的佣金，曹海做了这一单，定了人生输赢，赢得了房子车子妻子。在市里买了房子，车子，从此他的命运和那个圆月铝业捆绑到一起了。

回到办公室里，呆呆看着天花板，咬着笔杆子，手机铃声大作，我接道：“哪位？”

“行，随便你……我这边有几个客户，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魔女问我道。

“总监，你就详细说明白点吧。就算让我去英勇就义，也让我死得明白点！”我说道。

“经理，咱真的走啊？”闫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