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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江如意没辙了。

夏雷这一跪，梁正春坦然受了。他将夏雷扶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去吧，快回去吧。”

大街上行人匆匆，夏雷站在路边像一座雕像。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张张女人的面孔，阿妮娜的，梁思瑶的，申屠天音的，还有江如意和龙冰的。她们组成了一座秘密花园，可是他不是一个幸福的园丁，而是一个患有花粉过敏症的倒霉蛋。

夏雷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书房，有些犹豫。

“等等……”夏雷忽然又转身过来看着梁思瑶的房门。

夏雷却没有多解释，说了地址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对梁思瑶而言，她虽然不知道夏雷那次去德国的全部真相，但她猜也猜得到几分。夏雷去了德国，回来之后就造出了世界最先进的智能机床，而且神州工业集团还给了他两个亿。现在德国特工都追到公司里来了，这件事的性质还不明显吗？还需要费神去猜吗？

申屠天音看了梁思瑶一眼，苦笑了一下，“好了，随便你们，我走了。雷，有空来看看我爸吧。”

夏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你们有新的怀疑的对象吗？”

“就当我没来过，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夏雷放弃了，起身往审问室外走去。他不是警察，如果被律师发现他在审问秦七，那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龙冰接着说道：“阿妮娜是克虏伯马克机械制造公司的高级机械师，她不是商人，却出现在了一个商人组成的代表团之中，而且还这么巧碰见了你。你要想办法搞清楚，克虏伯马克机械制造公司为什么会派她这样一个机械师来华国。还有，你要弄清楚她想要干什么。”

梁正春满心狐疑地看着梁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