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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哪样的？”

“你什么都不要，那你要什么？”我问道。

我说：“没谁……一个，客户。”

我笑着说：“机遇跟能力一样重要的。”

“今晚你回去宿舍睡，打电话跟何可诉苦。把你看到有个男人从我房间中跑出来，我跟你大吵的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然后你就说你不可能原谅我了，想找出那个男人是谁。想杀了那个男人和我。何可一定把你安慰下来，你就假装很受用似的。王华山一定再出计谋，可能会让何可诱使你替王华山干活，也有可能王华山想让你继续埋伏在我旁边对付我……”魔女说道。

我笑了笑说：“对了，你们在这做看护，累么？”转移注意力，省得烦心。

“何可，别怕，嘶会知道的。但我会，很尊重你。毕竟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也什么东西都给不起你。”

我丧气道：“早就知道你不愿意，赌吧。就赌你快点开车。如果我输了，白给你一条烟。我实在不想受这种慢速度折腾了。”

魔女说道：“最好你能截到他一些有用的情报，例如商业上的，或者是他的家事。对我们有用的就成，王华山不是个什么君子，睚眦必报方能解恨。我们也不必跟他谈容人之量，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你记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手段只是一个过程，没有残忍不残忍。”

有个客商又问道：“说的是挺不错，但是……促使营销成功的方法又是什么？”

“全没有，这头狐狸太狡猾！对了，你认识程勇吧。”

何静左眼闭了一下调皮道：“爸，我自己来说！你去做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