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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雷的心里没有半悲伤，有的只是荒诞和怪异。因为他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性质的存在，对她来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身体对她而言，只是衣服！

“不是……”就说了两个字，夏长河忽然又闭上了嘴巴不说了。

黑色的纯棉布料也歪了。

“行，没问题。”夏雷一口就答应了。妹妹的工作能力越来越强，也该让她单独负责一些工作了。

“哼！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享受了，明天他就完蛋了。”

乔凡娜给夏雷的酒杯里添了大半杯酒，离开的时候却用胸部碰了一下夏雷的肩头。这个柔软而无声的碰撞让夏雷微微地呆了一下。

“你小子，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何必绕弯子？”夏长河笑着说道。

“妈的，智障！”古可文扣动了扳机。

那份合同？夏雷一下子就想到了去西省之前与余山河见的那次面。余山河给他看了一份文件，那份减免他的贷款的文件上有一条附加条件，那就是给雷马集团派一个行政指导。他当时就拒绝了，为了躲余山河，也给余山河施加一点压力，他也才答应去西省执行那个任务。却没想到，他刚回来，宋百成就找上门来了。

夏雷笑了笑，“谢谢，我也送你一句话。”

“他们……”梁思瑶欲言又止。

夏雷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冒出了很奇怪的念头，“朱玄月进入了金发少女的尸体，既然是尸体，那生前的灵魂和记忆什么的应该都不会留下了吧？兴趣爱好也不会存在了吧？可她的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些玩意？难道她进入一个人身体，那个人生前的记忆，兴趣爱好什么的也会保留一部分？也会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