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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喜欢，不喜欢。都只不过是感觉。没有一样感觉是永久的。我以前喜欢牡丹，后来她走了。我用了好长的时间从悲痛中走出来。后来遇到李瓶儿，我不过是找个感情的寄托。她也走了……再后来我遇见了你，这份感情很强烈。后来又与魔女，让我也没想到的是。所有的感情比起我心里对于魔女的感情，都微不足道了。我深爱她，我不能没有她。”

他们还算客气的了，李靖只是被架着，没被打。而我被打了一顿，衣服头发乱糟糟。

我无语……太奸了。

“说不说！”

我停下了正在刨着的筷子：“最近你还好吧？”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林总说，枣瑟现在没有心管理公司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现在还不是到你们这几个接着了。所以林总也就随便枣瑟了。他就挂了名头，在外边骗骗钱之类的。”

难怪她说，说了让我徒增烦恼。就是看到我也无力保护她的事实。

我在想，魔女是不是打算跟我打持久战了？然后有一天磕到民政局去交五十多块钱领死亡宣判书，想想都发寒。

我大声道：“七十块钱哦！”

她又问：“如果是我这样呢？你会生气吗？”

他把烟放回口袋：“还好你提醒。”

人生无非就是一些人来，一些人走罢了。开门关门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决绝。安静地走近，安静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