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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总一乐，说：“再大的领导也得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啊。”

“用不了那么久吧？！呵呵。”我尴尬笑笑。

在桥的一端，我停下了车，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河边公园，破旧的墙体上被乱七八糟的贴了一些小广告，中国移动做的墙体广告也被这些小广告割得不再完整。门前的道路两盘依旧是柳树，但垂下的树枝大概已经被顽皮的孩子们早早的拽走了，所以，这些垂柳无法展现出它们最婀娜的一面。

然后就是哒哒哒下楼的声音。

“没心情。”我说。

“那怎么了？！”

看到子寒还是有些不解，我又安慰道：“放心，这个项目已经是我们的了，你一会就去逛逛商场，帮我确定一下，刚才看到的佳能包里是摄像机还是照相机，什么型号的，大约多少钱。”

调好了导航，加满油，抖擞了下精神，从后备箱里找出了原本并不经常听的音乐，在夜空下，在微风中。

从酒店出来已经十点多了，夜空中繁星点点，空气是那么的通透，天气微微有些炎热，对面广场上的人已经散去了很多。

他叼着一根烟说：“不错。”

我身上留下的物品和手机的通讯记录早晚会指向林夕，到那时，林夕会被警察盘问无数次，她的未来将会有一个抹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她的梦里将会多一个肮脏的灵魂缠绕。没有人不怕死，我也不例外。说自己不怕死的，都是没有真正的走到死亡的边缘而无法体味生死之间的那种折磨。

“那你好好歇会儿吧，待会儿咱们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