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他说：“女生常常被文学所欺骗，文学里面的东西表现得太漂亮了，很迷人的，很有欺骗性。所以我一再告诫女生，不要上文学的当。”

　　那次采访时，提及早年写过的一部现实感很强的著作，他还对《环球人物》记者强调：“我其实并不是一个与社会很有冲突的人。”他说，对于中国，需要深刻地理解历史和她的长期变化。

　　2018年，山东在全国率先探索乡村振兴建设路径，奋力打造乡村振兴齐鲁样板。如今走过五个年头，具体成效如何？有哪些先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