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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没搭理他，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还残留着一抹羞恼的意味。来的时候，她就莫名其妙地被他抱出了高高那什么的，这会儿他又来了。她可不是什么傻姑娘，她能看得出来夏雷刚才的举动带着那么一点点故意。

柳正男坐到了夏雷对面的沙发上，“截止今天休市，嫂子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线上收购，线下对敲，她的持股比例增长的比例很快，而且，因为一连串的利空消息，散户们都在疯狂地抛售万象集团的股票，她吃进越多，成本就越低。我真佩服嫂子，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商业天才。”

收起手机，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x秘金项目进行得这么样了？”凌浩转移了话题。

夏雷叹了一口气，“天音她不想坐牢啊。”

“那我该说什么？”

此后的半个小时里，夏雷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实验室里一片狼藉，很多文件和办公用品洒落在地上。凡凡倒在实验室的地上，双眼紧闭，额头上也有一处很醒目的血迹。

“跟你？也不配！”凌浩满面怒意。

夏雷的心里很想笑，可面上却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陪我下去吧。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人也该来了。”申屠天音向本公司门口走去。

宋百成愣了半响才转身离开。现在，他的心中再没有半点怀疑了。夏雷是不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他手中的被解开的黎曼猜想就是一个重量级的证据。拿着这份证据，他已经可以给他的差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